他更用力地去碾压关容的嘴唇,后来无师自通地学会舔咬,又第一次发现可以把舌头顶进关容的双唇之间。
关容的呼吸重起来,他用牙齿轻轻咬了咬陈越持的舌尖,抬手扣到陈越持后脑勺上,攥住了他的头发。
那只手使劲抓头发的时候,陈越持在吸吮关容的下唇,五指缠绕发梢的时候,陈越持就勾住了关容的舌头。
口齿生津,两个人迷乱地交换彼此。
这个吻太长,这个太长的吻是陈越持的第一个吻,它过分甜蜜,太像梦境,而梦境耗尽了陈越持所有的力气。
在这个梦境中,陈越持先撤开,他在梦境中察觉了自己的舍不得,他舍不得放开关容,但是也舍不得再对关容用力。
他的嘴唇挪到了关容的脖颈上,无尽亲昵又小心翼翼地触碰他的皮肤。
他模模糊糊地觉得难受,他在碰关容,可是关容离他很远,他不知道要怎样才能把关容收到手心。
喜悦的东西和痛苦的东西同时攥住了他的心。
醉意和睡眠拼命拉扯着人。
陈越持在巨大的无法形容的情绪中俯下身子,把脸重新埋回关容的肩窝。
关容的肩窝却是湿的。
那只引导他动作的手现在变得很温柔,在他后脑勺上轻轻拍着顺着,像安抚受伤的小兽。
那只温柔的手好像是关容的。
陈越持在稳定的节奏里沉沉睡去。
醒来时陈越持窝在沙发床上,裹着关容的毯子,但没看到关容人。
只茶几上放着一碗粥,一如上回他生了病在出租屋醒来。
头疼欲裂。
撑着爬起来,刚刚洗漱完,关容上楼来了。
陈越持看出他脸色有点发白,但应该比自己的脸色要好看。
关容揉着太阳穴,说:“昨晚喝太多了,老爷子这酒可真有劲儿。
赶紧喝粥,喝完该去上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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