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吧?”
“你和凤留不一样,凤留是真的为了天下苍生,而你,只是将一切当成你棋盘里的棋子,玩弄于鼓掌…若真说你的欲望是什么,大概就是掌控?”
林水焉竟然突然分析起自己来?吴亥勾起温和微笑,看着林水焉的后背,目光冰冷阴戾。
林水焉如若未觉,兀自荡着腿,手指拨动玩起胸前的长发。
她把头发放在指尖缠绕,绕成一个卷,卷在一起,就像理不开的结。
“小时候,我娘总说我倔,哪怕到了最后,她对我说的都是让我别再那么倔强,说什么人要试着放下,才能活的更久。
我娘想让我啊…一辈子留在漠北,等到了年纪,擦亮眼睛,嫁一个老实人,哪怕日子清苦些,只要和睦就好。”
林水焉显然不正常。
她并非爱跟人倾诉说的性格,继初次相遇后也再没提过她娘。
吴亥迅速思索着,莫非在姑苏,林水焉遇到了什么引得她心绪大乱的事?但他还是附和着说:“你有一个好娘。”
林水焉浅笑:“那当然,我娘是世上最美、最好的女人。”
吴亥:“……”
他没有一个好娘,他无法表任何态。
林水焉又轻轻哼起歌,这会儿哼的很轻,也很短促,没一会儿就不再哼了,回过头来交待:“你要是有什么事就找林七,过些日子,我可能要去其他地方做些生意。”
吴亥面无表情:“各州郡都有青鸟坊的影子,你还需要去哪?”
作者有话要说:颜料,你可长点心吧!
圣诞快乐么么啾~或者,dontrrychristas,arry~难言之欲林水焉立刻答:“总有我不放心的地方,也许我会亲自去一一察视。”
吴亥:“不必。”
林水焉转过头,嗔了一句:“又不是你的青鸟坊,你当然无所谓。”
说完不再和吴亥继续闲聊,告别道:“我要回去啦。”
“回吧。”
跳下窗沿,林水焉并没有立刻离开。
她站在窗下,吴亥半抬着手,正准备关窗。
四目相对,林水焉甜美一笑,轻声说:“良栖,保重。”
林水焉的轻功很好,踩着地轻巧翻离院子,隐在夜幕树影里。
那窗棂底下,刚刚林水焉坐过的地方,留下了一袋糕点。
吴亥拿起打开,是莲藕桂花糖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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