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修没说话,顾承泽又看了看宁修,说:“你怎么这么娇气,随随便便就留下痕迹了。”
此刻的宁修很是斑驳,顾承泽好像拿他当一幅画看待,用手指勾勒色彩的线条。
宁修没什么力气动了,他只是看着天花板。
这样子既不乖巧,又不够野,顾承泽觉得没意思。
他看着宁修的眼睛,地到了顾家。
同辈有二十多个,都是那男人的孩子。”
顾承泽冷哼一声,说:“他是猪么,怎么能生这么多。
不过也多亏他蠢笨如猪,才给我留下架空他的机会。”
“原先瞧不起我的人,现在都要仰视我。
原先站错了队的人,现在都在局子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
关于这些,你都听说过了吧。”
顾承泽说。
宁修说:“嗯。”
但他眼前浮现的,是一个挺拔沉默的少年,在弥漫着晨雾的弄堂里,推着自行车慢慢走。
少年的母亲在身后破口大骂,因为豆浆太烫了,“你要烫死我啊!”
,然后让少年下次早点起床,豆浆就能多晾晾了。
整条弄堂都听得见女人的叫骂声,少年依旧沉默着。
如果有人经过他,就能听到他还在低声背诵英语单词。
回忆被顾承泽的声音打断,顾承泽说:“不准背叛我,否则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竟然咬牙切齿。
宁修扭头看向顾承泽,顾承泽长得很好,每一处都正好命中宁修的审美质点——一个没有范围却真实存在的点。
宁修伸手抚平顾承泽紧锁的眉头,说:“我不会背叛你。”
背叛是指背离承诺,宁修是律师,最有契约精神,不会作出这种事情。
顾承泽就笑了一下,用嘴唇追逐宁修的手指头。
宁修忽然问:“顾家的长子呢?”
一听到这句话,顾承泽的眼神变了变,好像要吃人一样。
顾承泽冷冷道:“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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