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宽的河面就会结成厚厚的冰,不能饮马了。”
“那怎么办呢?敲冰取水?还是提前储存?”
“秋天的时候我们会迁徙到一起,围着宽阔的河流聚居,那样就不怕没有水了。”
“下雪天路滑,不好出门吧?”
“是的。
所以我不喜欢下雪。
雪下大了,会压垮牧棚。”
鹿鸣便抬眼看他,莞尔一笑,灿若玫瑰:“今年如果再下大雪,你可以来找我。”
阿禄奇愣了愣,才反应过来她说了什么。
“找你?”
“对呀。
你愿意放大周的百姓回来,已经帮了我大忙了。
如果冬天又遇到雪灾,可以来找我。
绀州今年丰收,粮仓都塞不下了,等秋天再收一季稻谷,多余的可以送草原赈灾。”
“你……你愿意帮我们?”
阿禄奇吃惊。
“草原人也是人啊。”
她很认真地说,“如果可以安居乐业,饮酒吃肉,谁愿意打仗呢?你说是不是?”
“可我们之前……”
“所以我偷偷和你一个人说这些。”
鹿鸣平静道,“国仇家恨固然值得铭记,可百姓总要活下去。
我观察过了,河套平原也可以种粮食,倘若你同意,我可以派人给你们送种子,教你们种粮食。
游牧是一种生活方式,种地也是。”
“这只怕很难。”
阿禄奇摇了摇头,“大家都已经习惯放牧了,从来没有种地的习惯。”
“那也无妨。
我会在云州,靠近玉门关的大雁镇开互市,每个月初一十五,你别忘了。”
“你得到你们皇帝同意了?”
“你说的是哪个皇帝?”
鹿鸣狡黠地眨眼。
“……你这个人,果然像狐狸一样。”
【怎么又在聊正事?】刘彻纳闷,【把话题转回来,聊聊私事。
】
【聊什么?】鹿鸣干巴巴地问。
【聊聊他的伤。
】
“你的伤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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