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那边椅子上的那种类型!”
“不,我问你是哪种性质的急诊?”
“脑颅创伤!”
“怎么引起的?”
“爱情是盲人,而他却把时间都花在让自己的脑袋挨盲人白色拐杖的敲打上,于是经过努力,终于以伤害了自己的脑袋而告终!”
护士觉得这一番回答很滑稽,却又不能确定已经明白了其中的含义。
既无预约又无医生的处方,她对此无能为力,并表示为此非常抱歉!
“请稍等会儿再说抱歉!”
当他说完后她会抱歉的,他说道,并用一种专横的口气问:“你们这个诊所是不是BluebellNursingHome?”
接待小姐点点头。
Gwaine用同样激烈的口气告诉她:“我的建筑事务所的六十位同事每年都要来这里做年度身体检查,女同事会来生小孩、带孩子来接种疫苗,或者看伤风感冒、咽喉炎和其他乱七八糟的毛病。”
他连气都没换又接着说,“所有这些可爱的病人,同时也是这家医院的顾客,都是由他对面这个狂怒的人所领导,而且同样也是坐在对面椅子上那位神情慌乱的先生的下属。
“怎么样,小姐,要么你们的医生马上给我的老伙计看病,要么我向你保证,我的下属中不会再有一个人来踏你们这家豪华诊所的擦鞋垫,甚至不会有人来这儿包扎伤口!”
一小时后,Arthur在Gwaine的陪伴下开始全身的系列检查。
先是做动态心电图(医生在他的胸部贴上许多电极片,让他在固定在室内的自行车上踩二十分钟),接着抽血化验(Gwaine此时不能留在化验室)。
然后,一位医生为他做了一系列神经病学的测试(医生让他抬起一条腿,眼睛睁开、闭上,又用一个小锤敲他的肘、膝和下巴,甚至还用一根针去刮他的脚掌)。
最后在Gwaine的压力下,医生同意为Arthur做CT扫描。
检查室用大玻璃墙隔成两半。
一个半间庄严地摆放着圆筒形的机器,它的中间是掏空的,这样,病人的整个身体都能被纳入其中(正因如此人们经常将它比喻为巨大的石棺);另一个半间是操纵室,里面摆满了控制台和用粗大黑色电缆束连接的控制器。
Arthur平躺着,脑袋和腰部都被束缚在铺着白色床单的狭窄的平台上,医生摁了一个按钮把他慢慢地送入机器内部。
他的皮肤和机器圆筒内壁之间的空隙只有几厘米,他丝毫动弹不得。
医生曾警告他说也许会有幽闭恐惧症的极度感觉。
在这一检查过程中Arthur都是独自一人,但是他可以随时与坐在玻璃墙另一边的Gwaine或者医生交谈,因为他被困的“洞穴”
里有两只喇叭。
其他人在操纵室里可以与他谈话,而他只要按住医生塞进他手里的一个小小的塑料梨形物,便可开启麦克风说话。
门又被关上,机器开始发出持续不断的撞击声。
“他要经受的那些滋味不好受吧?”
Gwaine开心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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