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爷爷你往好处想嘛,前不久不是还召开了会议说要发展文学艺术吗?一定很快就会重新发展起来的。”
“是啊。”
贺振说着就从书桌上找出了一份报纸,递给池映真,“映真说的是这个吧?不怕你笑话,我也是看了这个,才有了信心重新拿起笔。
之前被烧了不少稿子,说不心痛也是假的。”
池映真看着那份报道了关于发展文学艺术有关会议的报纸,眼眶有点发热。
老一辈的知识分子实在是经历了太多不幸了。
也许对贺爷爷这样的人来说,烧了他的稿子是比让他在农场承受身体的巨大负荷更为痛苦的事情。
池映真没把情绪表露出来,笑着对贺振说:“我爸跟我说给我帮忙的贺爷爷就是您的时候,我还不相信呢,没想到他还真能认识您这样的大师,当时就说要让您给我留几张话剧门票呢。
贺爷爷,您会给我留的吧?”
“哈哈哈,那当然,你要几张都有,到时候叫你的同学们一起来看!”
“好勒,谢谢贺爷爷!”
池立东和池映真从贺家出来,心情都有些沉重。
“这些年的损失,实在是太大了。”
池立东说道,“你知道作家沈石吧?他在农场都还在偷偷写稿子,后来被发现了……”
“爸,别说了,这些都过去了,我们要向前看不是吗?”
“你说的对,要向前看。
看到贺叔还能重新开始写剧本我就放心了,之前还挺担心他的。”
池立东笑着对她说,“映真你自己也要向前看啊,要是在大学碰到什么喜好的人,可不要再错过了,不要觉得自己离过婚就配不上人家什么的,咱们映真是世界上最好的姑娘,不管是谁娶到你,都是他的福气。”
池映真答应了。
送走了父亲之后,池映真也正式开始了自己的大学生活。
a大的建筑系这次收了全国第一名和第二名,虽然能来a大的人分数都不低,但对这两个最高分还是难免更关注了一些,特别是他们竟然来自同一个县城。
池映真的基础在那里,一开始是专业课最出色的那个,但孟越潇进了建筑系之后简直如鱼得水,进步神速,渐渐地后来居上,超过了池映真。
两人都是老教授们的得意弟子,看到这个情况还担心池映真心理不平衡,特意找她谈话了,委婉地表示孟越潇是在建筑上特别有天赋的人,但她只要不气馁,勤能补拙,一定会有自己的出路。
原本池映真还真没想那么多,在她心里这是正常的,只是过程比她想象的要短而已。
但是经过和教授的谈话,她突然想自己是不是能够更努力一点,毕竟她能有现在这个专心学习的机会太难得了。
于是当天晚上,她便拒绝了和室友一起回宿舍,留在教室继续画设计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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