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慕之问道:“所以,倒放嫁衣有什么说法?”
闾丘胤回答道:“定亲的女人未过门之前,丈夫突然去世,碍于旧时候的陋习,女人必须穿戴新娘衣冠,坐上花轿,与已经死去的丈夫完婚。
进入洞房后,新娘必须脱下嫁衣,将其倒放在床上,再换上。”
沈慕之恍然大悟:“莫非,我们遇到的那个白衣女鬼就是这件倒放嫁衣的主人?”
正在说话间,屋外突然响起整齐的推门声,土楼中,那些关得严严实实得木门竟然全被打开,仿佛在迎接这一刻到的来。
他们的房间门口,停着一顶红色的花轿,仔细看去,原来每一处都是由红纸糊成。
花轿门帘上方,缀着一朵白色的纸花,轿子的两边窗户下,站着两个一米左右的小孩。
“阴气越来越浓了。”
闾丘水盯着那两个小孩,喃喃道。
这哪里是小孩,分明是两个纸童子,脸上缀着血色的腮红,笑容诡异。
“我怎么觉得他们在看着我们。”
沈慕之压低声音说道,“老魏,该不会是等着你换了嫁妆坐上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老魏:!
荒坟埋红问名钩,此愿当与故时同7魏楠诀瞪了沈慕之一眼,转头看向屋内的木床,发现刚才规规矩矩放在床上的红色嫁衣,已经消失不见。
突然间,一声沉闷的鼓声从土楼的二层响起,节奏极慢透着悲凉,让人听后心烦意乱。
“鼓乐已起,吉时将近。”
沈慕之收起戏谑的笑容,脸色变得严肃。
两个纸人的脑袋突然掉在了地上,咕噜咕噜地滚到门口,沈慕之低下头,只见其中一只脑袋正面对着自己,用炭笔画出的眼睛黑洞洞的,鲜红的嘴角肉眼可见地往耳根旁咧开,恐怖至极。
沈慕之深呼一口气,一脚踩在纸童子的脑袋上。
圆形的纸头被压扁,糊在地上甚是可怜,纸童子还保持着笑容,来不及做出反应。
“既然这么喜欢笑,那就多笑一会儿吧。”
沈慕之说着,目光转向了另一颗脑袋。
那颗脑袋大感不妙,连忙咕噜噜地滚开,藏回了纸轿后面。
闾丘胤歪了歪僵硬的嘴角:“牛逼啊。”
沈慕之挽起袖子正欲走到纸轿后面,将那颗脑袋揪出来,魏楠诀一把拉住了他的手,道:“等等。”
只见轿子的门帘被轻轻掀开,那套红色的嫁衣立在轿中,仿佛一个穿着红衣的女人背对着四人而立。
一阵幽幽的哭泣传来,花轿和纸人都化为了灰烬,只剩下那套红色的嫁衣孤零零的站在地上。
“哥,阴气不在嫁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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