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砚知道王羽凡没有把自己的话当真，真诚地希望他至少能把符纸留在身边，等他走开的时候，她真想把他叫回来，告诉他把自己的话当真，不然的话。
下次她见到他的时候就是他哀悼的日子。
然而，她已经因为干扰了神的安排而痛苦不堪，无法忍受将自己在镜子里看到的事情大声说出来。
如果她敢这样做，那么她的骨头可能会因为神圣的审判而被粉碎。
“你不该理他的。”
方艳丽看到宋砚额头上的汗珠，说道，王羽凡的死无论是人为还是自然都是天意安排的，就算他也该死。
是无辜的，但在这种情况下，死亡是不公平的。
她不也是无辜的吗？她什么时候被她的父亲和他的情妇杀死的？然而，当她向他们复仇时，她却受到了万劫不复的惩罚，而那两个人却只受到了冥府的惩罚。
“你看，你受了这么多的干扰，那家伙却根本不把你放在眼里。”
宋砚靠在对面的墙上，深吸一口气，感受着压在自己肩上的重量，摇了摇头。
“他是无辜的，这才是最重要的，我在镜子里看到的一切，难道你指望我能保持沉默，看着他死去吗？我做不到，因为我比任何人都清楚，当你的生命被别人夺走时，是什么感觉。”
出于所有错误的原因。”
身体确实很痛苦，但至少心里踏实了，如果明知王羽凡今晚就要死，她什么都不说，保全自己的性命，说不定她心里就一直带着这份愧疚。
她的一生。
她并不后悔救了王羽凡，就算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也会选择同样的道路，因为她知道，当一个人的生命因为某个人的自私而慢慢从自己的身体里溜走时，是多么的不公平和不舍。
她算是幸运的，遇到了顾大师，免去了万劫不复的痛苦，但王羽凡如果今晚死了，他会怎么样？
方艳丽翻了个白眼，狠狠的哼了一声。
“看你那双腿发抖的样子！
你就像一头学走路的小鹿！
如果你的阳气不足，就应该等阳气恢复一些才对——为什么一定要扮演英雄呢？现在看看你，你全身软弱，如果有人攻击你——只是为了让你知道我没有保护你那可怜的英雄屁股。
你听到了吗？”
“我听到了，就是这么响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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