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消停下来,disco学他歪着头说:“宝宝不饿不渴也不困,但宝宝想找枪!”
“找枪?水枪不是给你了吗?被你藏到卫生间了你忘了?”
“不是那个枪,是能打死狼的那种枪!”
因为它的灭族之痛,就是一把枪,还有那个人。
disco把自己母亲因为盗猎走私而被运到中国,之后生下了他,然后又因为要被取皮而全族被杀,只它一只逃了出来的过往讲给了左月楠听。
左月楠抚着disco的脊背,略一沉吟,一下抓住了重点:“也就是说杀你母亲的是个脖子上有纹身的光头?”
disco眼神坚定,在自己脖子右后侧指了个位置:“对,那个纹身我没看清是什么,但最中间这里有个眼睛。
还有,我当时咬了他的右手,现在如果他还活着的话,右手应该有疤。”
“嗯。
你说,他曾说过他是北京人,那你有听到具体是北京哪儿吗?”
disco挠挠头:“没有!”
“好吧,虽然信息不咋全,但也聊胜于无。
明天我先去报个案,然后咱再卖艺的时候,都多注意一下来来往往的人。
你的仇人就是我的仇人,以后哥罩你!”
左月楠拍着小胸脯,说得满脸豪情壮志,好像这事儿容易得今天他话放出去,明天那些盗猎的人就会自动到他面前来自首似的。
“你,你要帮我?”
disco声音颤抖,不可思议地望着左月楠,“楠哥你太好了!
我……我……”
上去就伸舌头在左月楠脸上舔了起来。
它们狼族除了母亲和猎物,压根不会跟其他动物和族群有什么感情,因此disco此时满腔感恩化作了无限口水,舔了左月楠一脸,连嘴唇都没放过,还狠狠吸了一口。
惨遭热情强吻的左月楠一脸懵逼,吼了句“干嘛?”
把身上的人推开后满脸怨念地瞪着他:我他妈帮你找仇人,你居然强吻我?我珍藏了这么多年的初吻,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被你夺走了?你,你他妈……就,感觉还不错!
disco被推开后热情不减,跃跃欲试还想再舔:“你太好了,我忍不住!”
小时候狼妈妈就是这么教的啊,干嘛不让舔?人类真奇怪!
“我好你也不能这么舔啊,都给我初吻舔没了!”
左月楠摸了下被舔红的嘴唇,“还有,以后不许这么舔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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