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广早在父皇身边安插了眼线,自会得知此事。
次日下午,杨广买通的小太监才溜回京城,跑到东宫来禀报,杨广就不禁猛摇头,当着萧珻的面,烦躁抱怨道:“父皇未免太不保重了!
身体才养好了一点,又要折腾!
宣华夫人根本就不该跟随父皇去仁寿宫啊!
最好把宣华夫人送回皇宫。
不然,父皇对她太着迷,只怕还会继续损害龙体!”
萧珻听着,忽然间,内心五味杂陈。
不知为什么,她觉得杨广口口声声为父皇的健康着想,似乎都是幌子!
杨广好像就是见不得父皇亲近宣华夫人!
为什么?萧珻不愿意再想下去了!
她没有问杨广何必这么激动,反而故作淡然评论道:“谁叫宣华夫人长得太美呢?”
杨广听了,顿感一阵心虚,唯恐被萧珻看出他对陈蕙有意,赶紧撇清道:“一个女人太美,其实反倒不能要,所谓红颜祸水呀!
真不懂父皇的眼光。
在我看来,宣华夫人美则美矣,可有一种薄气,不够福相。
女人还是要丰满一点,像你这样富贵相,才真是宜室宜家啊!”
“殿下过奖了!”
萧珻乍听杨广这一番褒贬,即使听得出杨广刻意在讨好妻子,也多少有点受用,就谦辞了一句,什么也不好再多说了。
不过,萧珻并未从此对杨广放心。
尤其到了阴历四月,老皇帝病情加重,杨广又像仁寿二年(西元602年)初冬父皇卧病那一个多月一样,必须侍奉汤药。
这一次,由于仁寿宫离京城有三百二十多华里(一百六十多公里),乘马车单程大约要四个时辰(八小时),骑快马单程也要一个多时辰(两三小时),难以当天往返,杨广就干脆搬去了仁寿宫的大宝殿暂住,并命令大臣们把奏章全都改送到仁寿宫去,仍由他代替父皇批阅。
萧珻留在东宫,夜夜独眠,难免胡思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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