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开书页,第一页出现的字体并非杨柏桡认识的任何字。
看着这些字,他痛恨自己读书时,不知听了谁的劝去选择土木专业。
干土木的那几年,确实赚了些钱凑够首付,但也让父母从农村农奴变成了房奴。
这些不提也罢,可此刻他只想将那位提议自己学土木的导师按在地上疯狂输出,一百遍啊一百遍。
不过这输出是踹!
用脚狠狠地踹!
!
!
“一入土木深似海,从此红尘是路人。
为啥当初不选择古文字学,这转行跨度这么大,这书我读不懂啊!”
杨柏桡恨得快跳起来。
那股憋屈与难受,就仿佛他面前有着一位他追求许久的白月光。
这位白月光答应与他喜结连理之时,他却发现因为自己早年听信他人学习了辟邪剑谱,导致他想入菲菲数月的念头,这一刻竟然因为辟邪剑谱的原因,让自己无法施展开来。
他拿着手机在草屋里不断手舞足蹈,那愤怒那悔恨充斥在大脑里,让他恨不得此刻仰天嚎叫,发泄着心中的怒火。
“冷静,冷静,寨主能学,他自然能懂,修炼之法有了,看不懂有啥,等我第二条建设吕寨之举的产出,闪瞎寨主眼睛,让他主动求着教我。”
杨柏桡不愧初中三年文理连读,那调节情绪的能力全是文化课的赋予。
…
辗转一夜,情绪是压下来了,可一夜疲劳却袭上心头,怎么都挥散不去。
走出茅草屋,在吕能的引导下,往吕寨后面深处走去。
一路上吕能看着杨柏桡颓然无力的样子,不断摇头:
“修炼之法就算无法入门也可以强身健体,你却看起来很是疲劳,唉。”
吕能的话语让杨柏桡听去大感受用,准备解释,也准备探听修炼是否有什么心得。
吕能的话语继续传来:
“虽身为男子,你喜欢与男子促膝长谈的愿景我不好阻挠,但我可以告诉你,我寨子里其实还有未婚配的女子。”
“其实女子比男子温婉柔润,就算一夜不眠,你也不会如此颓废。”
吕能转过头,看向杨柏桡,一副你懂的表情。
杨柏桡恨恨的捏着拳头,想解释解释。
看着杨柏桡难受的样子,吕能面带微笑:
“柏桡兄弟,是不是觉得我语言魅力不错,这都是从寨子深处的一位老先生那学来的,他年轻时不知从何处识来一些字,教导过我们。”
“最讨厌文绉绉的,百无一用是书生。
还有,我是没睡好,有点挑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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