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敲了三声,过了一会儿屋里仍没有任何声响。
紧接着又敲了好几声。
半晌后,屋里才传来略显迟缓不稳的走路声。
门一打开,浓烈的烟酒味顿时扑面而来,年阳不禁皱了下眉头。
看到她的一刹那,陆峋猛地怔住,艰难地半睁着沉重的眼皮,愣愣地看着她,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他甩了甩脑袋,确定站在前面的人是她后,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抓紧了门框,嗓音沙哑粗粝,沉声道:“你来做什么?”
年阳不答反问:“你喝了多少酒抽了多少烟?”
“你管我?”
陆峋的嘴唇抿成一条线,隐约透着一丝委屈,“不是让我滚了吗?”
年阳仰头直直地望进他的眼眸深处,徐徐道:“以前没发现你这么听话。”
陆峋的身子猛地一顿,反应过来后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往屋里一拽,干脆利落地关门,把她压.在了门板上,双臂撑着门板,将她禁锢在门板与他之间,动作一气呵成。
像一只大猫急着圈出自己的领地范围。
年阳面红心跳地微微颔首,紧张地绷直了手指脚趾,往后紧紧地贴在门板上,软糯地低声声:“对不起。”
闻言,陆峋蓦然一怔,双目紧紧地锁定她的小脸。
年阳暗暗呼出一口气,继续说:“我不该不分青红皂白就误会你,不该对你说那么重的话,我……”
她还没说完,陆峋的身子突然朝她倾倒下来,重重地压.在她的身上。
两具身体零距离地贴在一起,她这才发觉,他的体温高得吓人,滚烫的呼吸洒在她的脖子上,她冷不丁被烫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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