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舷重回宏鑫是一个月之后的事了。
暗杀的阴霾在沪城散去,易舷面见了新任财政部长祁南。
不得不说,南边的人很有胆魄。
祁南经历暗杀,还敢大张旗鼓游走在沪城各位商界人士之间,为南边开疆扩土。
才不过一个月,使得南边在商界的地位可以与覃军分庭抗礼。
易舷很欣赏这位年轻人。
当然,如果他没有打宏鑫公司五号和六号码头的免费主意,他可以试着与他成为一起喝咖啡的朋友。
宏鑫南北方生意都做,旗下的两个码头日夜船鸣不歇。
宏鑫就是沪城当仁不让的第一运输巨头。
同时春天纺织厂已经焕发新生机,国内订单和海外订单纷至沓来,这两个码头更是极其被需要。
祁南想用易舷的码头给南边运输军火和物资。
易舷没有反对的理由,只要报酬到位,他什么都能运。
不过要空手套白狼,用人情当费用,易舷可就没有那么大的兴趣了。
“我不参与政治。”
锦徽进到书房送咖啡时听到的就是易舷这句话。
祁南见到锦徽,站起唤了一声她“易太太”
。
锦徽回以微笑,给易舷拿了一个靠垫让他靠着舒服一点。
易舷的伤势好了大半,但锦徽还是听从医嘱照顾着,以免给易舷落下病根。
锦徽要走,易舷留她坐下来听听。
如今沪中机械厂也接了南边的订单,多听听总没错。
锦徽没想留在这,她听不懂他们政界商界的弯弯绕绕,不去浪费这个时间。
不过她看到祁南好像欲言又止的样子,托盘放在茶几上,一屁股坐在了易舷的旁边。
她倒是想听听,祁部长有什么话是她不能听的。
易舷请祁南继续说。
祁南新官上任正是热血澎湃的时候,也不委婉说虚话,直接说:“易会长既然不参与政治,又何必支持覃军。”
锦徽看向祁南,原来他想说这个。
不过锦徽不是很理解他的意思。
“祁部长搞错了吧,允谋何时支持过覃军?”
祁南对锦徽保持绅士的风度和礼仪:“易太太,您是覃军秦督军的侄女,您与易先生的婚姻就是军商合作的例子。
现如今很多军阀为了获取军费来源,都会选择军商联姻。
如今覃军与黎军纷争频起,您与易先生的婚姻也会是其中定输赢的关键。”
锦徽觉得好笑:“婚事若是成了关键,覃军和黎军的将士也太经打了吧。”
易舷也跟着笑起来。
祁南觉得易太太单纯,进一步说:“易太太,军费才是制胜砝码。”
锦徽更觉好笑:“祁部长觉得,允谋是覃军的军费?”
祁南点头。
锦徽笑说:“祁部长如果喜欢听八卦旧事,可以打听一下,我与允谋是因何结婚的。”
到底是初来乍到,有一腔热血是好的,不过得先了解一番才能对症下药。
易舷补充说:“祁部长,我不知道南边如何判定我的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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