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他那腰啊……不,不能再馋了,目前最紧要的是竞标。
虽说林书文的手段见长,但她胜在消息灵通,这一次招标的地皮在沿海,大概率是未来重点实验的对象之一。
净算着这堆事,越想越是繁细,抵达会场前,接到了鹿卓江的电话:“下午回家来一趟,你外公要你必须回来。”
鹿安没多说什么,直接挂断。
可一到招标结束,跟着几位熟识下了台阶,远远一侧停着熟悉的车辆,她余光一见,笑容淡了淡。
有他的司机和助理占了前座,她只能进后排,才上了车,一股暖流袭人,令她烦厌的薄荷气味,于是降下车窗,避不过他近在耳畔,温柔的唤:“安安。”
大抵觉得她模样像极赌气,所以她扭头,见着的就是男人噙着笑意。
“?”
她一狐疑,林书文更甚愉悦。
灼灼的望着她,觉得没有一次能比的上今天,尽管她容色清冷,耳下姣好的线,掩在衣领几许莹白,他揉搓着指腹,找话聊:“这次竞标拍的是一小块沿海的地皮……你又是从哪得的消息,觉得它能值本?”
他喉咙有些躁,所有的自持快坍塌。
鹿安看的真,将他黑眸里翻滚着的辨得一清二楚。
至于让他如此得意,又肆意的原因,她撩起眼皮,淡笑着:“这么火急火燎地抓我回去,是因为我男朋友?被你们查到把柄了?”
关于阿竹的父亲,她没有细查,连起初小唐的那一番话她也没细想过,因为阿竹父母去世的太早,查起来得动用些关系。
现在她缓缓回过味,心知阿竹父亲坐牢的事,怕是被捅破了。
还真是捅破了。
进门不到一会,老头子不知怎的骤然发作,话没说上两句,一扬手把资料照片重重甩她身上。
老人家素来话少,当下一个字一个字震怒的轰人耳鸣,其间蹦出来“你哥哥”
,“小时的死”
,太乱,闹哄哄的争先恐后轰炸着她,唯恐她不能听明白。
鹿安一语不发,弯腰捡起一张,又拾起一张,一目十行过遍材料上的内容,才徐徐如梦初醒,才能将外公的话串成清晰的意思。
后知后觉,穿庭入户的日光,晒着背部逐渐发僵。
以致脑中闪过短暂的空白,不太相信。
“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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