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推一推他的手臂,轻轻道:“阿晋在外头要等的急了。
快出去吧,别落下什么话柄。”
我的声音低语如呢喃,“咱们,不在这一时。”
他话语裹在绵密如雨的亲吻里,清凉如小雨,“两情若在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你不晓得,我现在多么厌恶这句话。
过了这些日子,咱们就真正可以朝朝暮暮了。”
我用力地抵在他心口,眼泪几乎又要落下来。
他的肩并着我的肩,我郑重道:“咱们拉勾。”
他笑着刮一刮我的鼻子,低笑道:“跟孩子一样。”
然而他亦郑重勾住了我的手指,“我从不对你食言。”
我微笑。
诚然,他从未失言于我。
我的清,他答允我的,从来都做到。
我这样放心。
他起身,原本他的手掌贴在我的手背上,贴了整整一夜,紧贴着的肉身分开的一刹那,忽然有一种什么被生生剥离开身体的感觉。
我的心突然“咯”
地一下,无声无息地似碎裂了什么。
整个人都空落落的虚空起来。
那种他离开时,肌肤与肌肤生生分离的感觉,好像他和我的皮肤,本该就是生长在一起的。
那种亲密脱离后的触感,热热的滚烫,像被烙铁生生地烙过,仿佛他的手心,依然还在我的手背上。
心中的难过,愈加浓重了。
抬头时,却见他已经穿好了贴身的小衣,正望着床前衣架上挂着的衣衫微笑出神。
我看了一眼,亦“嗤”
一声笑了出来。
原来昨晚睡前,我与他的外衫分别挂起,却在袍角结了一个牢牢的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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