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秋天的,难不成让他就这么摊炕上? 他瞪着已被关得死紧的门板,烦躁透了。
果然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连个丫头都这么凶,可见顾杏平日里凶到什么程度了。
而进一步想,正是因为有谢琬这样的凶主子才会纵出顾杏这种凶丫头啊!
归根结底还是谢琬。
当然,扯远了。
眼下不能睡也得睡。
他抱着两臂挪到炕上躺下,这季节又还没烧炕,又冰又硬,怎么睡得着? 看着chuáng上睡得舒服的人儿,他忍耐了会儿,还是忍不住,要不,就到chuáng上蹭一晚吧,反正她睡着了。
应该不会疯到睡到一半跳起来打他。
他怀着美好的希望,趿着鞋到了chuáng边,从脚这头小心翼翼地爬上chuáng。
只是两脚才刚刚脱离地面,他整个人忽然又飞起落到了地面!
&ldo;哎哟!
‐‐&rdo; 他捂着屁股张嘴大呼。
顾杏一个鲤鱼打挺从chuáng上蹦起来,两步蹿到他面前,一脚踏到他锁骨:&ldo;哪里来的采花贼?!
&rdo; &ldo;什么采花贼?!
我是你丈夫!
&rdo; 宁大乙忍无可忍,冲着她咆哮起来。
&ldo;丈夫?&rdo; 顾杏愣了下,连忙擦着眼睛弯下腰来,&ldo;是你?你为什么鬼鬼祟祟爬我的chuáng?&rdo; &ldo;你是我媳妇儿,爷是你丈夫,爷凭什么不能爬你的chuáng?!
&rdo; 宁大乙真是yu哭无泪。
顾杏拍了拍两手退开两步。
打量了下屋里,然后看着他,&ldo;下次别这样了。
&rdo; 不这样了,可以啊,把被子还给我!
宁大乙咬牙切齿爬起来,伸手去扯垂落在chuáng下的被角。
&ldo;瞧你那熊样儿!
&rdo;顾杏嫌弃地睨着他,顺手将被子一掀,整个儿盖在他头顶。
&ldo;你说谁呢?&rdo;宁大乙从被子里钻出个头来,两眼冒火瞪着她。
顾杏靠在chuáng头,一面拈起几案上瓜子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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