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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御史气得发抖,爹一边说:“谢大人,不必动气……”
一边用力把他拖了出去
他们都出去了,我才放了审言的手,转身下床,临出门,听见张神医对哥哥说道:“你这个笨蛋!
行医行到这地步了!
别说妹夫,连自己的妹妹都保不住!
给你师傅丢人!”
哥哥应道:“是!
师叔!”
张神医出来,对我的脸色多少有了些表情:同情。
冬儿和李伯陪着她去吃晚饭了。
我回到屋中,钱眼和杏花陪我进来,哥哥还在收拾。
我坐下,哥哥说:“师叔说,过了今夜,如果……就没事了。”
钱眼长叹了一声说:“最好没事,不然,知音,你就惨了!”
话里是“知音”
,可他是冲着谢审言说的。
哥哥也对着谢审言叹息:“妹妹,你与重伤的审言结婚,本是一片痴情,谁知让你落入如此境地。”
好像谢审言是他的妹妹了。
钱眼说道:“可见好人没好报啊!
谢御史是想下辈子拿你当出气的人了。”
哥哥又叹气说:“妹妹你还是刷马桶吧,别挨打,好死不如赖活着。”
钱眼说:“其实,他只用不给你饭吃,不打你,饿也饿死你了。”
哥哥接着来:“饿死还好了哪,他说天天让仆人们对你不好……”
钱眼:“对,要虐待你,知音,你真命苦啊……”
杏花真心地哭了,我忍住了微笑。
就这样,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讲了大半宿。
哥哥喂药扎针,手忙脚乱之间还插话,实在不易。
我拉着谢审言的手入睡时,在他耳边对他低声说了一句:“审言,我不后悔嫁给了你。”
他极轻地嗯了一声。
第六十六章新生
自从谢审言那声嗯后,人间成为天堂。
其实,谢审言那夜出声后,他还昏迷了五天。
在这五天中,有时他会嗯一声,但我却觉得他已经好了!
我曾在网上读过一个女性写她和她父亲照顾她癌症晚期的母亲的文章,其中有一句说,每天早上,他们感激涕零地看着她醒来,每天晚上,提心吊胆地看着她睡去。
我没有提心吊胆,我只有感激涕零。
每天一醒来,看到谢审言躺在我身边,我就笑容满面,自然在枕边对他说些亲密的话,然后去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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