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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得微抖,说道:“张神医会骂你的。”
他一抿嘴,“不会,她会骂你哥。”
我哈哈笑,终于分开,把他拉了起来。
我们都洗了澡,换了衣服床单,正襟危坐地等着,不多时,哥哥带着张神医和李伯就来了。
稍微几句客套,张神医就示意审言坐下,审言垂着眼睛坐了,我和哥哥侍立在旁。
张神医坐在床前椅子上给审言号脉。
她号了一会儿,抬了手,稍蹙眉,盯着审言。
审言不动声色,一副看你能把我怎么着的样子。
头一次,张神医显得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和哥哥都大气也不敢出。
我知道哥哥一定告诉了张神医审言好了,审言重伤初愈,中医讲究养蓄真气,谨慎房事,我们不到一个日夜,就两次……但张神医也一定明白审言能好对他心理上是多大的安慰,他忍着疼痛去做,说明这对他多重要,怎么能斥责他?
一时间,满屋静静的。
最后李伯呵呵地笑了,说道:“恭喜姑爷了!
早生贵子!”
审言立刻松劲儿低头,轻声说:“谢谢李伯。”
张神医呼出了口气,恨道:“还不快躺下!”
审言马上倒在了床上,一副听话的样子。
我过去给他盖上了薄被。
张神医看我,我不敢看她,只看着审言。
张神医停了片刻,对哥哥说道:“你怎么不给他换新药?你师傅没教你要顺应境况变化吗?笨蛋!”
哥哥答说:“是,师叔。
我晚上会给他我重配的药,以固阳……”
张神医骂道:“你能等到晚上,他们会等到晚上吗?笨蛋!”
我觉得脸发烧,审言睁眼看了我一眼,嘴角动了动,像忍住了笑。
我想起他说张神医会骂哥哥但不会骂他,不禁微笑。
门口处钱眼的声音:“知音,我们家也来亲戚了!”
说着进来,见了张神医大拜了一下,口称:“神医!”
张神医哼了声:“油嘴!”
钱眼笑,又见了李伯,凑过去说:“李伯,我保证你猜不出来,说说今天谁来我家了?”
李伯笑道:“全府的人都知道了,就是你那个叫你吴钱小奴的继岳母。”
钱眼仰头大笑,叹道:“没想到被骂也能觉得如此痛快!”
张神医道:“竟然还有比笨蛋更愚钝的家伙!”
钱眼一屁股坐到了床沿,对着审言说:“我刚才见他们带了一队官奴进来,说是你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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