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盯着蜷缩起来,全身泛粉的人,那种来自灵魂深处的亢奋,血液不断叫嚣,一直有个声音在告诉他受得住,陈均安受得住。
可怜的陈均安,偶尔推搡,急喘重吟说不出话。
急而燥的晁允蓦然温柔,贴近在他耳边问:“你知不知道一件事情?”
陈均安忙着缓气,瞳孔涣散盯着天花板。
“你知不知道,有个叫张寅的贱货,和别人上床叫的是你的名字。”
阴恻恻的,带着无法掩盖的戾气杀意。
陈均安皱了皱眉刚要说话,接下来的狂风骤雨让他大脑空白无力招架。
实在别无他法,终究还是维持不住骄傲体面叫出声。
“我叫什么名字?嗯?”
“喊我名字,我是谁?”
“谁是你男人?陈均安你说话!”
……
迅速接手公司,做出一番成绩的计划暂时搁置。
陈均安连续一个星期没去公司。
奋发图强立下志向的年轻人,过上醉生梦死,在床上重复某件事的精彩生活。
谁能想到呢,那晁允比牲口还牲口,欺负陈均安是承受方尽情撒欢。
“老公抱着你睡觉。”
晁允瞧见红潮未退,眉眼含春隐隐不耐的帅宝,心爱到极点,以至于只是看上一眼就本能凑上去亲近:“不生气不生气,我坏,老公抱你。”
陈均安伸出手臂想要拿水杯喝水,藏在温热被窝里的胳膊遍布痕迹,只看一眼就色情至极。
晁允眼疾手快帮他拿过,殷切喂到嘴边:“小口小口喝,不要呛到。”
等人喝下要有小半杯,晁允猜陈均安多半是忘记,提醒这茬:“我告诉你的事,你怎么看?”
“什么?”
晁允说出那个名字:“张寅。”
陈均安愣了愣,说话嗓音依旧哑:“小张?是那个跟我去国外的小张?”
“对的,小张。”
晁允绷着脸等他给个交代。
“我不知道这件事,我是在回国前五天发现他的心思。
那次他私自进我房间想帮我洗衣服,我想到上学的时候你也经常主动帮我洗衣服,猜的。”
“我可以保证,我和他关系一般甚至有些冷淡,就偶尔说几句话。
其实,每个人工作态度怎样我还是清楚的。
我不喜欢他,他没有能力权衡好他混乱的私生活和工作同事之间的关系,还总是晚到早退。”
陈均安说完喝口水,想到陈父的固执己见愈发郁闷。
他让父亲换人,父亲非说他有小心思,说不通。
说的这些,晁允都清楚并且能对得上。
听到这样耐心详细的解释,心花怒放嘴角忍不住上扬。
紧紧抱住陈均安的时候,发现人下意识蹙眉好似难受,终于意识到这段时间自己的过火。
晁允小心翼翼又期待:“陈均安,最近这样勤,次数又多,每天得换两三次床单……你会不会被我c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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