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凉凉道:“哟,我说什么了,我的意思是,你怕小哥知道你用安定给他下套啊?”
我那一整天都在心惊胆战中度过。
想来闷油瓶应该是在早上起来的时候发现我的,他没把我扇醒,应该说明这事儿他不是很在乎。
话说回来了,以前我们下地的时候,三个人挤一个帐篷的事儿都是常事儿。
但说实话,他会不会意识到我昨天给他下了药,这件事又会不会戳中他的g点,可就不好说了。
闷油瓶有时候会进山,直到晚上才回来,不过他是吃菜大户,因此胖子之前就要求他事先跟胖子沟通好回来的时间,避免剩菜。
我一看,今天青菜大概有足足两斤,看来闷油瓶是要回来吃晚饭,一颗心顿时拔凉拔凉的。
我正洗着青菜,一颗心七上八下地蹦跶着,突然感觉后腰被人碰了一下。
这部位不是闹着玩的,曾经枪口顶在我后腰上的感觉差点给我ptsd都整出来了。
我当即就从凳子上弹了起来,回头一看,闷油瓶本尊正站在我的身后。
夏天还没过去,我们穿的都是背心大裤衩,他光溜溜的一截小腿刚刚就这么贴在我的弯腰露出来的皮肤上。
这什么意思,打击报复?我把手上的芹菜甩进盆子里,不自觉做出一个防卫的姿势,道:“不是…小哥,你——”
闷油瓶往前走了一步,突然把手搭在我肩上,道:“没必要用酒。”
“如果你需要,可以贴着我睡。”
我呆了,意识到闷油瓶昨天很有可能全程都醒着。
一时间我只能做出“惊愕”
这一个表情,感觉自己的脸僵成了石膏像,指不定还是猪肝色的。
自从闷油瓶给我下达了一张口头通行证,我就开始厚着脸皮,夹着枕头和被子到他房间去睡觉,一周两三天,频率还挺固定。
真的这么睡的时候,我也君子起来,不贴着闷油瓶,两个人各占床的一边。
我们俩睡眠习惯都还好,没人像胖子一样睡个觉也惊天动地。
最开始我醒得早,四点多要是起了,就回自己房间睡个回笼觉,后来生物钟都固定下来,醒来的时候连闷油瓶的影子也摸不着了,却总归是相安无事,万分和谐。
直到有一天,胖子带回来一个消息,说村子里死了一个年纪不大的男人,前几天还刚在我们家买过咸菜,灵堂就设在家门口。
村子小,就连闷油瓶都记得那家人的情况。
那男人オ二十出点头,是村里面少见的还没出去打工的年轻人,连媳妇也还没讨,家里只有一双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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