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拒绝,只是说:“……你跟我一起睡吧。”
“ai不用睡觉。”
“那是我想你睡在我旁边,休眠也行充电也行。”
真相的线头(下)橘子头就在身边,这种认知让乔郁当晚睡得很安稳。
半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在鹿姐回来津岛之前他大概无法再做些什么,还不如放宽了心先等着。
但除了鹿姐之外,还有件事让他特别在意——奶茶店的原岚,说和橘子头毫无瓜葛,他怎么也无法相信。
可滕东森和秦老板的那位友人,在他们才十五六岁时就已经去世了,再有个女儿什么的并说不过去。
而且就算一开始的初衷是“复活友人”
,从秦老板的话里不难听出来,到后来滕东森只是固执地在做研究而已。
人们最初做一件事的原因,往往和最后的目标并无瓜葛,这样的例子数不胜数。
放着这些暂时追寻不到答案的事不管,乔郁的生活变得极其规律,白天准点去上课,下了课便抱着数位屏在tea-box里画画,等998的下班。
因此他画画的内容开始变得单一,只剩下998。
各种各样的998储存在他的设备里,他一时兴起地将一些记忆深刻的事画成条漫,就好像再提醒自己别忘记似的。
而998时不时会在空闲时过来给他添一杯咖啡,并不出声打扰他。
这点上他们达成了高度的默契,乔郁每次过去都不会和998打招呼,只默默坐到空位上。
直到天后上课的时,向影忽然要求和同学换个位置。
同学满脸不情愿:“你们有什么秘密吗,也带我一个嘛。”
向影面无表情地说:“美术史的笔记,我想找乔郁抄一下。”
“乔郁书上全是画,根本就没做笔记好不啦……”
同学虽然嘴上这么吐槽着,但还是乖乖合上了书,提着包往前面走了。
对他来说坐在哪里都一样,有人唠嗑就唠嗑,没人唠嗑他还能拿id看看动画片打发时间。
向影刚坐下,上课铃就响了,任教老师走进来开始叨叨一些没人听的东西。
乔郁瞄了一眼新同座:“有事?”
“嗯。”
向影一边翻开书,一边回答道。
就算他们私交称得上很不错,但向影就属于那种在学校里一整天不会说一句话的人;这么煞有介事地换座位过来,肯定是有什么话要说。
等到老师对着投影屏开始照本宣科地上课后,向影才以乔郁刚刚好能听清楚的音量道:“我把之前的事和京畿说了,他回去找了点以前做助手时写的笔记……”
“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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