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了书多不好控制呀,压根就忘了我还养家呢。”
她能妥协养家有两个理由,血缘至亲不用说,给大家看看读书的好处是重点。
也不知道村里人有没有真懂,只希望以她的经历点醒大伙儿,女孩子除了换彩礼还有别的用途。
说起彩礼,熊友琴难免想起熊桂。
村里最漂亮的女孩,但因坏了名声被远远嫁了。
熊友琴觉得异常可悲,对于被奴化的女孩子而言,她们所能感受到的不幸是远嫁而非被奴化的本身。
熊桂供养家里差不多六年,典型的童工,到头来不过被父母换了一笔钱,名声都如浮云,交通发达不愁货物卖不出去,呵呵。
养闺女比养猪还划算,猪只能宰一回,闺女可是能宰一辈子呢。
她成功逃离地狱,却不觉得多开心。
还有很多很多人没有逃离。
女孩子没有,男孩子也没有。
三纲五常下,受苦的是所有不够心黑手狠的人。
新婚之夜,一肚子感触。
屠则也没好到哪里去。
结婚本来是很值得祝福的事,他们却因父母的反对没办法在玉明市举行婚礼。
其实还是想要热热闹闹的请大家来见证,可惜只能故作潇洒的搞旅行婚礼,面对同事还得强颜欢笑做出艺术家奏是不流俗的姿态,心塞。
他多想亲手替熊友琴设计n套婚礼服,多想把他找到的知心人兴奋展现给所有人看!
夫妻对望,满心怅然。
好歹是新婚之夜,也别太郁闷。
无聊之下的熊友琴用手机建了一个群会话,把余文佑两口子拉了进来,就对余文佑道:“结果是我们俩也没有光明正大的婚礼,某种程度上来说,咱们一样一样的呀。”
余文佑哭笑不得:“知足吧你们,我们单位里都得瞒着。
各家有各家的烦恼,穆哥家里还没死心,隔三差五的催孩子呢。
我们部门那三个妹纸,俩没结婚的被家里催婚,一个结婚的见天儿吐槽婆媳关系。
想顺心的没有。
我们平平安安活到现在很幸运啦。
前几天我到孤儿院,老卓都不许我进去。”
屠则问:“为什么?”
“怕我看的难受呗。
好多残疾的孩子,最惨是脑瘫。
孤儿院看护不够,听说身上褥疮都一片一片的。
最开始我想着被舍弃的女孩子可怜,没想到被丢下的男孩子更可怜。
女孩子普遍还算健康,可惜也没人要。”
余文佑叹道,“我反正没进去,就给了点钱。”
熊友琴问:“你怎么想着去孤儿院了?”
余文佑笑道:“没什么,有天闲聊说到老卓喜欢孩子,我提议去孤儿院做义工,他倒先偷o去了之后才带我去。
尽点绵薄之力吧,看着他们就觉得自己特幸福。
都是孤儿,我还能磕碰长大,居然还读了大学。
他们还不知道未来在哪呢。
所以友琴童鞋,你们虽然跟家里人合不来,但起码智商高啊,赚钱能力爆表,想去哪里玩抬脚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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