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虽是罪人,我同样祝福你。
“愿你早日赎罪。”
“第六日”
。
幕起的文字火光灼灼,将整片大幕焚烧殆尽。
“水是铁水,油是人油。”
“一层水,一层油,先油后水人似鬼,先水后油人鬼愁。”
舞台上有人唱着,“哗啦”
一声倒下水,又“哗啦”
一声泼下油。
灼灼热气飘过前排观众席,直飘到亚伯的面前,凄惨的嚎叫几乎穿透了耳膜。
他伸手想捂耳朵,但一只手还被该隐压在座位上。
“该隐……”
亚伯用力抽手,但根本抽不动。
他迷惑地转头,探身去看该隐的面颊,被对方脸上的怪异反光惊得大骇——
这不是该隐!
这怎么是个木头人?
亚伯刹那间惊出一身冷汗,忍痛从木头人的手掌缝隙中猛地抽出手来,急匆匆地从座位里起身,沿座椅外侧的通道向外逃去。
但舞台上的场景让他顿住了脚步。
该隐。
他脚步虚浮地向前走了几步,仔细端详。
本该与他并肩而坐的该隐竟上了舞台,左右都是青面獠牙的怪物,压着他的肩胛,推搡着他向舞台中央走。
前几幕的时间并不长,但该隐的模样却像熬过了无数岁月,衣衫褴褛、形容憔悴,眼窝深深地凹陷下去,瘦脱了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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