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责不已,抱着宛妹痛哭失声。
但那以后,宛妹对他的感情便变了,她无论如何也想不起他们曾经经历过的事,任他带她去各个地方,重新看遍各处风景。
她的性情也和从前大不相同了,不再拉着他到处玩耍,古灵精怪,而是待在家中,写字绣花,温婉如水。
她曾和他说过,想解除婚约,她心中只敬他是哥哥。
她很抱歉,但她真的想不起那些过往了,对他更是没有一丝男女之情。
他如轰五雷,却不愿放手,开始遍寻名医,只想着等治好了她,她就还是他的宛妹。
可他还没有等到这一天,他的宛妹便跟人跑了。
玉京坐在云旷身边,静静地听着这些过往,低头不语。
说到最后云旷笑了笑,叹了口气,玉京却忽然抬头,一把扣住他,定定地望着他认真道:“云旷,我一定会赔你一个宛妹!”
(九)
第二天,云旷便被玉京“押”
到了凉州城最大的如意酒楼,对面坐着凉州城最有名的赵媒婆。
云旷一脸苦瓜相。
玉京笑眯眯地说了句“你们好好聊啊!”
,便向云旷使了个眼色,眉飞色舞地关上了房门。
一出门,她立刻像壁虎样贴到了门上,屁颠屁颠地听着房里的动静。
房里,云旷很沮丧,赵媒婆很兴奋。
这份热情却没持续多久,赵媒婆一眼就瞧出云旷没这个心思,自己一个劲地说压根得不到回应,做不成生意的赵媒婆一股子气,对着云旷开始品头论足,冷嘲热讽起来。
“我说云家少爷,不是老身说你,知道你那新娘为什么跟别人跑了吗?我要是个姑娘也不乐意嫁你,你瞧瞧自己这副小媳妇样,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家里的生意还一点都不懂,这凉州城谁不说云家早晚败在你手里……”
云旷的面皮涨得通红,他颤抖着身子正要开口,门突然猛地一声被撞开,玉京一身煞气地冲了进来,一把拉起云旷,冲着吓个半死的赵媒婆开始吼:
“您老长没长眼,我们家云旷一表人才,饱读诗书,心地善良,温文儒雅还爱护小动物……瞧不上他的那些姑娘要不是瞎了眼要不就是高度近视加色盲,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拉着云旷一路狂奔出了酒楼,两人气喘吁吁地停在了岸边的一棵树下。
回过神来的玉京发现云旷看她的眼神怪怪的,她干笑了两声,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耳朵;“我平常不这么粗鲁的,就是气不过……”
“谢谢你,玉京。”
云旷忽然开口,眼神里落满了感激与伤悸,他涩声道:“其实她说得没错,我真的是很没用,难怪宛妹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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