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寒屿沉笑--声,咬住他的下巴,接着是喉结。
那个致命的地方被牙齿细细研磨时,雁椿呼吸几乎停下,却不是害怕,是被欲望烧着的亢奋。
他仰着头,不知不觉间已经将右腿攀上了荆寒屿的腰。
他要荆寒屿做他的枷锁,将他牢牢锁住。
可他又何尝不想锁住荆寒屿?
荆寒屿一路吻下,吮吸撕咬胸口的涨红。
雁椿发出一连串轻喘,难耐地扭动身体。
这时,皮椅的动静里响起拉链拉开的声响。
雁椿清醒几分,见荆寒屿再次压下,隔着内裤在他胯上蹭动。
他们不是没有这么做过,那种模拟性交的姿势总是给他强烈的精神刺激。
荆寒屿要在他的性器.上蹭硬,然后操他。
他突然不想这样。
今天是他要求的,他有太多的情绪亟待发泄,他想要更多的刺激。
这个姿势想撑起身子很艰难,雁椿只能先侧一下。
荆寒屿不悦道:“怎么?
雁椿摇头,“让我下来。
荆寒屿眼神更深,仿佛预料到了他要做什么,却不敢相信。
雁椿蹭到荆寒屿腿边,看着被内裤包裹的勃起,又看了荆寒屿-一眼,低下头去。
他清楚它的尺寸,他用手和腿照顾过它太多次,却仍旧生疏,比不上荆寒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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