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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酒如命?她什么时候嗜酒如命了,请不要将她与酒鬼混为一谈好么!
锦夜将手绕到他腰后,偷偷的掐一把,愈加放软了嗓音撒娇:“但是人家真的喝不下了嘛,人家不管,人家不要喝了……”
语罢,她顿觉有些肠胃不舒服,这发嗲的活还真是辛苦。
软玉温香就在怀里,严子湛不习惯的皱眉,下意识就想往后避开,熟料她缠得死紧,指尖掐在他腰间,一副威胁的姿态。
他撇撇唇,料定了她不敢在众人面前发飙,附耳过去低语:“你要让我在丁尚书面前难堪么?”
锦夜不甘示弱的瞪回去:“搞清楚,只有你让别人难堪的份儿。”
“若是严夫人喉咙疼,那就算了。”
见夫妻二人有些古怪的僵持,丁尚书倒是无意为难,于是晃了晃酒瓶子道:“下次若有机会,一定登门到访,同严相夫妇喝上一杯。”
说完,冲着二人点点头,继而脚步不稳的回了座位。
严子湛低下头,扯住她的手腕,半强硬的拖开,而后又恶意的扯了扯她的长发:“锦夜,你真不听话。”
他坐直身子,怀中女子顺势离开,理了理被弄乱的衣襟,眼角余光却似乎看到对桌那唯恐天下不乱的某人朝他走过来。
于是连忙一把搂过妻子,语气急促的道:“假装醉了。”
锦夜一头雾水,自他怀里抬起头:“什么?”
严子湛咬牙:“照我说的做!”
“啧啧,严相夫妇伉俪情深,宴席上还那么亲亲我我,真叫本王瞅着眼红啊。”
迟玥恒站定,随即落落大方的坐下来,左手拿了壶酒,自斟自饮:“本王来敬酒,不知严相是否赏脸?”
“臣不敢。”
严子湛接过话,继而话锋一转,一脸为难的指指锦夜:“但是,拙荆似乎是喝醉了,看来臣得先行告退了,她酒品实在是差到了极致……”
说到这,某只爪子又在他背后狠狠挠了一记,他顿一顿,继续道:“未免她一会儿闹个天翻地覆触怒了龙颜,请容臣离席。”
迟玥恒挑眉:“真醉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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