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去年移栽的甜菜成活了,我在试验田里扦插的黄颓子和红颓子枝条也都陆陆续续冒出了嫩芽。
光看叶芽真的很难分辨它们,要不是我事先做过记号,还真的不知道它们哪种是哪种。
根部掺杂了黄绿色石块的黄颓子灌木们并没有像我期待的那样在初春开花,所以大概率也不会结出鲜红的果实,我把黄颓子转化红颓子的愿望初步宣告失败。
村子被河流与外界隔绝开来,阿福和它老姐的个头也连连猛蹿,现在阿福的姐姐每天都会雄赳赳气昂昂在村子里巡逻三四回,有我给她加餐她以后肯定比她妈妈更加威武壮实,现在我都能看到她妈妈以前在村里巡逻的影子。
姐弟俩伙食比起老妈来要好太多太多了,最起码它们的妈妈就没条件三天两头吃鱼,现在我能下笼子在河里抓鱼,几乎隔一天就能抓到鱼,不光我和寡妇的两个孩子有鱼吃,就连寡妇和两条狗都没少吃鱼肉喝鱼汤。
寡妇现在心情很矛盾,我猜她自己也不知道以后会怎么办,所以一方面她惴惴不安地接受着我的照顾,另一方面也在筹备着自己的后路。
都说傻人有傻福,傻狗也有傻福。
就拿阿福来说,它没法承担守护村子的责任,所以每天都能躺在草窝里睡到自然醒,然后摇着尾巴用脑袋拱着我让我起来做饭给它吃;姐姐顶着太阳站在村边的岩石上俯瞰整个村子的时候它要么在树荫底下打盹,要么就是在追鸟雀或者扑蝴蝶;有时候姐姐巡视村庄路过它附近,它就连蹦带跳跑过去要姐姐陪它玩,不是冲别人叫两声然后转过身想让人家追它,就是在姐姐面前又打滚又乱跳,耍它好容易才学会的小花招。
阿福的姐姐只比它早出生了不到一分钟,但跟它比起来简直不像同一个品种,阿福的姐姐吃好吃的总会给弟弟留上那么一点,而阿福呢,它有好吃的肯定一口吃完,有时候自己的吃完了看姐姐有还会跑去抢。
阿福姐弟俩营养好,连带着毛色都油光发亮,比起大狗那一身毛糙蓬乱仿佛永远也理不顺的毛好看太多,尤其是站在太阳底下,明晃晃很耀眼,威武极了。
姐弟俩都在这,可我还是会想起大狗来,姐弟俩个头还是太小,没有大狗那种小牛犊似的压迫感,它们的毛发还太软太柔顺,不是大狗那种粗糙得有点扎手的感觉。
那是种很干燥很粗犷的手感,你用手一摸就知道它虽然很温和地被你搂在怀里,但它是不折不扣的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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