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这几天本应该和白阿婆核下当季的房租款子,却老是找不到她人。
这老阿婆也固执的很,从来都不肯用手机,估计是老毛病又犯,到乡下养病去了。
秦远默默听着,心里念着千万不要再多问、千万不要再打听。
知道的越多,也只是徒增烦恼而已。
可这身体远比心要诚实的多,一听到蔓宁似有什么陈年旧疾,询问的话不经脑子直接就蹦出了口来。
孙阿姨闻言摇摇头道,她也只是曾经偶尔听白阿婆提到过几句,说她年轻时候曾经被关进过大牢,硬是在牢里头给冻出来的毛病。
一到季节更变的时候就会犯病,但具体是什么情况就不得而知了。
说完闲话,没找到人的孙阿姨便自顾自走开了,只剩下秦远站在原处若有所思,心里却是一阵疑惑不已。
大牢?堂堂一个帅府千金,蔓宁怎么可能会被关进大牢里去?直觉所至,秦远觉得此事和苏言安那家伙定是脱不了干系,此时只能再重温梦境,再去寻找些许端倪。
虽然不想再回忆,但那夜梦中两人耳鬓厮磨间的几番私语,其实字字句句,都已经深深刻在了秦远的心间。
那一夜疯狂,最极致一刻间,满眼尽是惊涛骇浪拍岸而来。
一阵酣畅淋漓的肆意驰骋,苏言安紧闭着双眼低低嘶吼了一声,浑身轻颤着伏在了蔓宁身上,呼吸粗重喘息不止。
额间几滴汗水滚落至雪山冰峰,又一路顺流蜿蜒而下。
男人一双情绪未平的漂亮眸子里,依稀还氤氲着一层恍然迷离的浓重雾气。
许久后稍微平复了些许,苏言安深深吐出一口浊气,这才伸出手来缓缓抚上蔓宁精致秀气的小巧下巴。
指腹在白皙光滑的肌肤上轻轻摩挲了片刻,结实的臂膀突然就撑起了身子,一脸霸道地朝蔓宁贴覆了上来。
一双湿漉漉的漆黑眼眸直直盯着泛着潋滟绯色的冷艳美人,眸色深沉间微光闪烁,一瞬后才哑着声对着身下之人幽幽问道:“先前在饭店遇到你的时候,你说会给沈一白一个答复,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此时蔓宁满脸尽是餍足慵懒之态,唇边勾起个浅浅的弧度,似是依旧回味悠长。
闻言只是虚起眼微微挑起眉头,便对苏言安十分坦荡的全部如实相告。
“也不是什么要不了的大事,就是一白向我求婚了而已。
至于成与不成,总还是要给人家一个回复的吧!
怎么,苏先生你有什么意见吗?”
蔓宁满脸的不以为然,语气里还略带着些戏谑之意,一双透彻晶亮的眼眸里,还隐隐噙着一丝挑衅和得意。
明知她在逗弄自己,可苏言安一双墨眸中瞬时间还是翻涌起了一阵怒意。
长长的眉毛拧成一团,一张俊脸上满是不悦神色,四周围的气压立马就骤降了下来。
满身侵略感的男人猛然低下头来,突然就示威般朝着女人纤细的脖颈上狠狠咬了下去。
嫣红的双唇覆在薄到几近透明的白皙皮肤上,一眼望去尽是惊心动魄的妖冶之美。
而这攻势看似凶悍无比,真正触及之时却立马就收起了齿尖,春风化雨般,只余极尽缠绵的温柔细吻、小心轻舐。
作足了气势,再开口之时苏言安却是十分孩子气地含住了蔓宁小巧柔软的圆润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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