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维到了这会儿也真是腹中饥饿了,因此上不再推辞,草草地用了些个饭菜。
“再用些茶吧。”
元熹待着萧维囫囵对付了个饱,忙就亲自捧了一盏茶过来。
萧维也不与她客气,一气便就饮尽了。
元熹心疼着嗔道:“你这一路怎就不想着好好用上口茶饭呢?”
“总想着快些赶到并州这里与你见面才好。”
萧维说的倒也是实情。
元熹还只当他是这会儿才回过味儿,实得有些舍不得自已远走华州呢,是以如何还会计较先时那几日暗里生出来的不快,只娇羞着脸儿,笑吟吟地道,“这会儿便是见了不也还是一样,你这大老远的追过来就不觉得辛苦?”
“不过就跑了一日罢了,如何会累。”
萧维以往在军中操练的辛苦实比这等难过了去了。
元熹心底泛起了丝丝的甜意,“以后莫在做这等傻事了,累坏了身子怎好。”
萧维愣怔了下,尔后忙就笑道,“说起来倒也不算傻气,我过来实是有件事要与你问个清楚的。”
元熹微偏了下头,不解地道,“何事非要你这般的大动干戈,捎个信儿与我不是一般么?”
“此事还是你我两个当面讲的好。”
萧维的面上渐渐没了笑容,看向元熹的眼也愈发的冷冽起来。
元熹的心直沉了下去,此时方才悟到,也许人家这一回并不是为着与自己难舍难分才追过来的呢?
萧维却只一门心思地将着在心内已然盘桓了许久的话冲出口问道,“那韩顾之到底是何人?”
“不都与你说了,是我韩师傅的儿子么,如今正任着华州的长史。”
元熹有些讶然地忽闪了下双眼。
“我问的不是这些,我只问他、他可曾是你元家属意之人?”
元熹先时还尚未全明白萧维这一问,待醒过腔来就只觉面上似被人狠狠掴了一掌般,热热地红涨起来,胸口处也抑不住地直起伏不定,勉强坐在那里撑了好一会儿方才强按下那气闷,低声问道,“你这是何意?”
萧维旦见得元熹好一时也未出声响,只在那里不吭气、似寻思着说辞般,倒更有些不耐了,“我只问你可有这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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