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止感慨万千的在庭院兜兜转转,最后走到那颗百年梧桐之下。
她想到,大约两个月前,她便是在这棵树下慨叹背井离乡,并且第一次对裴殊有了丝丝心动。
人生之奇妙,便在于它的不可预料,正是这种不可预料,才是希望的根本。
魏止这辈子都不曾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会一头栽进一个女人的怀里,并且以如此之快的速度,便对她丢盔弃甲,甘为下臣。
此时,梧桐叶已落尽,地上空留些枯叶,给秋夜徒增层层萧索。
魏止弯腰捡起一片,坐在两月前坐过的石凳上,胳膊放在石桌上,转动着手里那片金黄。
她不由得嘴角便浮起了一抹笑意,抬头遥望夜空中清亮的圆月,思念之心已远远的寄托给了它,期望它能把她炙热的心意捎到那人的身边。
也不知道她睡下了没有?
魏止想着,便不禁摇头苦笑,自嘲道:“这才哪跟哪,便开始想她了?也不知人家想不想你呢!
魏子卿啊魏子卿啊,你可真没出息哪!”
魏止便无奈的唉了声,将枯叶放在石桌,转身回房休息了。
第二日,魏止洗漱完毕,用了早餐之后,便往钱庄去了。
一大早,钱庄人不算多,只有寥寥可数的几个人过来办理业务。
魏止跟着牛叔上了二楼办事处,她不在的这段时间,一直都是牛叔在帮忙打理钱庄。
以前父亲在世的时候,牛叔就是他的左膀右臂,如今魏止接手钱庄,也依然对牛叔颇为信任。
“两月不见,庄主的气色好了不少。”
牛叔用他那慈祥又亲切的眼神将魏止看着,他算是看着魏止长大的,一直把她当自己的孩子看待。
“可不嘛,人逢喜事精神爽。”
肖年为魏止倒了杯热茶,便紧跟着笑道,“牛叔你可不知,咱庄主日子过得风生水起着呢,不仅美人在怀,而且平步青云!”
“是嘛!”
牛叔很是给面子的应和,“唉,若非当时我这身体不争气,非得去参加庄主的婚礼。”
“不打紧,牛叔当时身体抱恙,那是不得已,您的心意我都明白。”
魏止没有不满的意思,甚至还关心牛叔的身体状况,“近来,身体可好?”
“好,硬朗着呢,庄主不必挂怀。”
牛叔为了证明他话的真实性,故意往胸膛拍了拍。
“那便好。”
魏止便放心了,“我不在,钱庄的大小事务便都落在您的身上,压力属实不小,您千万得注意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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