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手伸到耳边,做了一个喇叭的姿势:&ldo;打扰?我有打扰你吗?是你先给我打电话的吧。
&rdo;&ldo;好吧,我错了,我不该给你打电话。
麻烦你不必像一条鬣狗一样守在这里面,你先走开,等会儿再来找我。
&rdo;他摘掉了墨镜,慢慢地摇头:&ldo;你现在还不能死。
&rdo;皮皮怒了:&ldo;为什么!
!
!
&rdo;&ldo;有没有人告诉你,祭司大人的口味很挑剔?&rdo;他不阴不阳地解释,&ldo;你的肝还没有到达最佳状态,此外,荷尔蒙的比例也不对。
&rdo;听到这里,皮皮怒极反笑:&ldo;看不出,大人您还挺讲营养学。
倒要请问,贺兰先生,我的肝什么时候才是最佳状态?&rdo;他一言不发,只是凝视着她的眼睛,目光专注而奇特。
过了很久,才缓缓地说:&ldo;当你爱上了我的时候。
&rdo;当你爱上我的时候。
天下还有这样荒唐的事。
&ldo;哈哈哈哈……&rdo;皮皮发生一阵神经质的笑,笑声在空旷的湖面上回荡,&ldo;您听好了,祭司大人!
我一点也不爱你!
你休想得逞!
此生此世,我关皮皮永远也不会爱上你!
&rdo;皮皮从来不说&ldo;永远&rdo;两个字。
&ldo;永远&rdo;是个可怕的副词,对它后面的动词有着可怕的规定性。
但她现在可以说了。
对行将死亡的人来说,在这一刻,&ldo;永远&rdo;已经成了进行时。
说完这话,贺兰静霆突然伸出了手。
就在指尖即将触及到她的一刹那,皮皮跳入湖中。
冰冷的湖水一下子包围了她。
她划了两下,身子开始麻木。
湖水里有一股浓重的腥味,长着长长的水糙。
有人跟着跳入水中,企图抱住她,被她用力挣脱了。
那手又试图抓她的头发,头发又滑又软,很快就从指尖里溜掉。
水的浮力把她顶到水面,她忍不住将头探出来,吸了一口气。
平静的月光,静悄悄的湖面。
她不再挣扎,吸满水的羽绒衣越来越重,她的身体再一次下沉。
这一次,她无来由地慌张了,一连喝了好几口水,浑身冻得失去了知觉。
就在这时,一只手忽然抓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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