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城的眉心陡然阴沉,依旧耐着性子说:“没,你没输。”
“那是我赢?”
听到陶夭夭喉咙中滑出白玉坠盘般清零的笑,江南城却觉得原本压在胸口沉闷的重石蓦地被人一击,粉碎的疼。
见江南城没有吱声,陶夭夭也不在意,突然凑上前去对他风情一笑,“其实你会喝酒对不对?根本不是酒精过敏。”
她说着摇摇头,笑得更轻盈,一双桃花眼似是被露水打过,莹泽通明。
“那么,这算是你骗了我?公平起见,我也说一个骗了你的秘密。”
陶夭夭似真似假的说,“其实我…”
说了一半的话被骤响的手机铃声打断,陶夭夭恍惚回神,去摸口袋里的手机。
是容斯岩打来的,他前段时间出差,陶夭夭给他打电话时是关机,就猜到他大概在飞机上,这是才刚回到b市。
两人又说了几句,听得出对方口气也多有乏累,但依旧温暖而舒心,陶夭夭和他约好改天一起吃饭,便挂了电话。
可是,之前未完的话,就好像那盘大树底下的残棋,再也没有人提起。
陶夭夭捏着手机犹豫了好久,终于拨了出去。
电话刚响了一下就接通了,她一愣,一时没有反应。
“夭夭?”
对方的口气透着明显的欣喜,过了半晌,听她没有反应,立马焦虑起来,“夭夭,在吗?”
“在…我在。”
陶夭夭结巴的赶忙应了,顿了顿才犹疑着说:“苏苏说,小三在你那儿…”
昨天刚回来,晚上又喝得昏天暗地,只隐隐记得是楚逸送她回家,至于之后的琐事,她压根不记得。
一觉睡到自然醒,才想起来给苏烟打个电话,要把小三接回来,这才知道,她走的这段时间,小三一直在江南城家。
苏烟的原话是,“你们家小三也太坚贞不屈了,在我家待了一天不到,又叫又跳,吵得周围邻居都要来投诉了。
最后把江南城叫来,小家伙立马跟见到亲爹似的,屁颠屁颠就跟他走了。”
江南城含糊的“嗯”
了声,似是莫名烦闷起来,带着些沮丧。
陶夭夭没有注意,只是瓮声瓮气的说:“要不,你叫人把小三送来吧?”
没了酒精与夜色,两人突然变得有礼而疏离。
从未有过的感觉。
我扔掉雨伞,扔掉鞋子,为了追上前方的脚步(2)那边没了声音,似是压抑着什么,好半天才冷声道:“我在家,你要么自己来接它,要么,就让它继续住这儿好了。”
说完,江南城已经挂了电话。
陶夭夭听着那“嘟嘟”
的忙音,黯然许久,终究无奈的扯了扯嘴。
有些人,想躲也躲不掉,运气好的就撞了大运,运气差的,就如同她一样,在劫难逃。
陶夭夭没有立马赶去江南城那里,车子停在“蘅芜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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