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刚下手术。”
徐知节低头看了看走廊的地板,看见自己的脚上那双蓝色的拖鞋,“你怎么还没睡?”
“……嗯,就睡了就睡了。”
孟时雨连忙道,“你呢,什么时候能回去?”
“还要待会儿,我还得写手术笔记。”
徐知节觉得很累了,就靠在了墙上,他仰起头,只觉得脖子那里僵硬疼痛,让他用力的皱了皱眉。
孟时雨听见他声音疲惫,想了想问道:“你是不是也脖子疼?”
“也?阿雨,怎么是也脖子疼?”
徐知节睁开眼,连声反问道。
孟时雨顿了顿,老实道:“我每次晚上要加班的时候都会疼,很疼很疼,有时候还会疼好几天。”
徐知节听了,眉头又皱了起来,“这样……到时候让爷爷找些药膏给你备着,疼了就擦擦。”
孟时雨应了声是,然后问:“你呢?”
“我?你担心什么,我可是医生。”
徐知节不甚在意的应道,满脸的漫不经心。
孟时雨听了他的话,有心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到底还是没有说出来,只是踌躇许久,才说了一句:“你别仗着自己懂这些就不在意,多少人阴沟里翻船。”
“……你这叫什么比喻。”
徐知节皱了皱眉,对她的说法表示不同意,但却也没有明着反驳。
两人又聊了几句,都是些家常,很快就结束了,徐知节往前走了几步,走到窗口前,从上往下看,又是只能看见昏黄的路灯,与孟时雨说起的装饰得热闹繁华的街道似乎是在两个世界。
这一年,又要过去了,他仔细的想想自己这一年,除了一如既往的工作和生活,还多了一抹无法忽略的温暖色彩。
他在这边悄悄感慨,孟时雨却在被窝里睡得舒坦极了,大老板走了,这一年的工作也就算结束了,毕竟接下来的年会并不需要她参与准备工作。
圣诞节过后就是元旦,也不知道徐知节是如何和徐母说的,更不知道徐母又是如何与孟母联系上的,等到孟时雨被徐知节带到吃饭的包厢的时候,两位母亲已经相见恨晚的聊得热火朝天了。
她看一眼妈妈们,又看看正在和老爷子还有徐父说话的孟时楠,有些发怔,半晌才看着徐知节低声问了句:“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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