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公主为了这次淮南城是精心准备,豁出去了。
本就带了有一半的积蓄,在路上已用了不少,如今又被那丫鬟一口将大部分吞下去,看来她这阵子要小心点伺候。
“你手是没劲了吗,煽扇子都煽不动。”
刚开了个小差,就被嫣然公主骂了,香儿大气不敢出,手上某足了劲的煽。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身体不舒服,断更一天(1月1日),明天恢复。
又吃醋了近日淮南城的官员们可谓是人心惶惶,一品大将军带圣旨亲自到淮南城查询贩卖私盐一事,他们一个月也没有睡过好觉了。
官员们多方打听,也只知贩卖私盐的船只先前被抓获,船上的人为了自保,将接触过的涉案人员都供了出来。
之后又有盐官被抓、知府被叫去提审。
个别官员因为做贼心虚,想趁着还未被抓,早早带着家眷离开,没想到不论是城门口还是海岸口都早已设下埋伏。
潜逃官员无一幸免,统统关进了大牢。
这淮南城的天怕是要大变了。
衙门内,贺思辰坐在官椅上,修长的手指捏着几张纸,是审讯完的结果。
他本是想到会有官员潜逃,却没想到竟一个个都这般蠢,自投罗网被他抓个正着,再一番审问,连逼供都还未用上,各个怕的要死,统统将剩下的几个人员都供了出来。
他将手中的纸合上,神形自若的坐在那,心里已经在盘算着何时回京了。
午后的天气不似那么热了,淮南城依旧如往日一般热闹,这个案件仿佛对百姓们的生意并无任何影响。
一辆精致华丽的马车停在云兮楼门口,余清月在檀月的搀扶下,一席藕色纱裙从马车上下来。
她本就生的清秀,在京城时,大多数人都有着北方人的特征,五官大且硬朗,如今站在淮南城,反而更像个当地人。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淮南城哪家的名门小姐。
余清月用团扇挡着太阳,迈着莲步进了云兮楼。
因着她经常来买黄豆糕,又与曼娘较为熟,偶尔在一起聊上几句,小二早已认识她。
“余姑娘,等您的人我已安排到二楼雅间了,请随我来。”
小二带着余清月到了二楼的雅间外。
当余清月推门而入时,就见到许久未见的李青坐在那,手中还拿着一把瓜子。
李青见她进来,放下手中的瓜子,一个大大的熊抱将她抱住。
“一月未见,你胖了点。”
余清月感觉到被她捏的地方,她此刻真的很想伸手打人,还好李青反应及时,在她还未动手之前,就松开了余清月,自顾自的坐在了椅子上。
“我听说这云兮楼是淮南城最大的酒楼,但没想到这么短的时间,你竟都与这老板娘相熟了,今日我来说要等人,老板娘一听等的是你,立马就给我安排了个雅间,还与我聊了好久,还是你的面子大。”
余清月不似她那般大大咧咧,慢悠悠的坐下,煽着手中的团扇,“你也不错,还是那样自来熟,几下就跟老板娘聊熟了。”
李青拿起先前放下的瓜子,一边磕着,一边同余清月说道:“这里的老板娘不光长得漂亮,人也可好了,见识又广,还同我说了好多从未听说过的江湖事迹。”
李青突然停下嗑瓜子的动作,对着余清月说道:“就连我问的一个江湖上信息特别少的侠客,她都知道。”
余清月当下心中有个不详的预感。
就见李青故作神秘的问她,“你猜,我说的是谁?”
余清月手中的团扇不停的煽着,装作不经意的说道:“该不会是玉面飞贼吧。”
李青拍了下桌子,对着余清月竖起大拇指,“猜对了,还是你聪明。”
余清月道:“你先前在我面前提过的也就只有玉面飞贼,老板娘同你说他什么了。”
“老板娘说她见过玉面飞贼,不但见过还相熟,说那玉面飞贼真的如传说一样面若冠玉,至今还是孤身一人呢。”
余清月抽了抽嘴角,这曼娘难不成想诱骗李青做她徒弟的媳妇。
“你说了老板娘与那玉面飞贼相识,定会说他的好话,这些可不能全信,况且你问玉面飞贼,她却同你说那人面若冠玉,又是孤身一人,难道是玉面飞贼本性丑恶,找不到媳妇,就特意来忽悠你。”
李青嗑着瓜子,眼睛朝着斜上方,眸中满是期待和憧憬,“那可是玉面飞贼,就算是忽悠我也愿意。”
余清月觉得李青怕是没救了,想到那狡猾的师徒二人,余清月觉得李青这老实巴交的样子,实在是斗不过他们。
“若那人风流成性,也并非你想象中的有侠义之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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