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余凡可从来没见过这阵势,一下子就傻眼了。
不过他努力保持着镇定。
“好吧,你也别哭了。
这样吧,你有你的难处,但我也有我的原则,我们相互都体谅妥协一下,退社这话呢我也当你没讲过,至于期末这段时间嘛,文学社的课时安排就都停掉,这样可以了吧?”
鲁余凡对自己做出的退让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但是为了文学社长远的发展,暂时也只能这样了。
她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涂了厚厚一层粉底的脸,踩着高跟鞋噔噔噔地走了。
鲁余凡的心里若有所失,他心里想着这个冬天一过,苏幕遮他们这一届就毕业了,接下去该是夏雨和杨小枫挑起大梁的时候了,至于高一这一届,好几个女孩子都表现得很有天赋,但具体要重点推哪几个他心里暂时还没谱,但也稍稍有了一点感觉。
一班的班主任来之前落阳在办公桌上投射的阴影还在这儿,一来一去就变到了那儿。
鲁余凡坐下来,眼睛又瞥到了那封相以沫写给自己的信,他笑笑。
继续改文章,丁落的这篇《天寒地冻》的末尾写道:
“我终于知道,偷走别人愿望的孩子都不会有好下场。”
真是一句凄厉的话,可是一个高一的女孩子竟然写出这样的句子,鲁余凡的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味道。
期末考前一周文学社停课了,鲁余凡考虑到临考前一周学生要把更多的精力集中到备考上。
鲁余凡让徐画通知大家,寒假里文学社要上五天的文史家园。
第二天就考试了,那天下午徐画突然跑来一班找以沫和杨夕,说鲁余凡老师找她们有点事儿,耽搁不了多长时间,一刻钟左右就好。
鲁余凡的办公室里有股很熟悉的味道,以沫一下子就闻出来是木芙蓉的味道,木芙蓉是以沫的幸运花。
以沫还奇怪鲁余凡一个男老师怎么会摆木芙蓉在办公室,结果一看原来是他对面的一个女老师桌上摆的。
奇怪,怎么就我们仨,自己、杨夕还有……徐画。
是不是还有人没到?
鲁余凡看看手表,再看看面前的这三个女孩子,习惯性地拍拍手说:“好了,人都到齐了,那我们就开始了。”
这也叫人到齐了呀?就仨……以沫有点懵,余光看了看徐画,她的脸上倒是一副很自然且自信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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