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解释道:“今日家中有些事。”
“可解决了?”
“嗯,已经了了。”
孙藏用将炉火拨旺,从温着的酒壶中倒了一杯羊羔酒与傅明,说道:“往年这日子你来,和我,还有方兄,三人都要喝个尽兴。
今年是不成了。”
傅明问道:“方叔可是去了潭州?”
接过酒,喝上一口,即露出喜悦的表情。
孙藏用回道:“正是,潭州冰灾,病倒的老弱妇孺定然不少,方兄便去潭州行医去了!”
傅明道:“方叔医者仁心,悬壶济世。
若我能够脱身,必然也随他去,助一臂之力。”
“哈哈!”
孙藏用大声笑,又道,“方兄临走时还说,可惜你被拘囿于公侯府中,不然一定要拉你去做苦力!”
傅明想起靳以临走时的那句嘱托,“实是脱身不得。
等方叔回来,咱们再为他接风洗尘。”
两人边斟边饮,在温热酒香中就慈幼局里如今情况聊了半个时辰,傅明看天色不早,便告辞而去。
才回到府中,便有客来访。
是靳以好友范质,如今在朝为官,任职户部。
傅明是当下府中唯一可招待外客的男眷,于是便以男主子的身份接待了范质。
两人互道姓名,客套几句后,傅明问道:“文素兄此时前来,可有要事?”
范质面上虽有为难之色,但话语流畅,语气平稳:“实不相瞒,愚兄此回冒昧拜访,实是有一不情之请。”
傅明微微含笑道:“文素兄是我夫君至交,有事但说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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