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什么了?不是你自己后来又跑了?”
瑞德分出一只手,无声而有力地制止她把玩安全带的动作,不容置疑。
於星夜立马大呼冤枉:“那是我最好的朋友失恋了呀!”
“那个男孩子真的就是很奇怪,上回我朋友生病入院,他还着急忙慌的,转头就变了个态度,也不知道怎么搞的。”
说起这事,倒叫於星夜顺带想起另一桩来。
“那天在医院,我还看见漂亮医生摸你腹肌呢,我不也没说什么嘛。”
瑞德的反应向来迅速,她的重点跑偏了,他却没有。
所以那次生病的是另一个好朋友,而他看见的走廊里那个,是好朋友的失恋对象。
想起那几天的情况,意识到自己的小心眼,瑞德也觉得有些好笑。
“所以你在医院就看见我了?”
“你不是平时挺爱说话,怎么关键时候,该说的又不说了?”
“该说什么?说我也想看,你能给我也瞅一眼吗?——我该说的都说了呀,还不是什么也没捞着。”
这下瑞德是真的笑出来了,高度折叠的眉眼都舒展开,鹅绒般细密顺滑的睫毛震颤着上翘出一道小弧。
“行,那给你捞,看你能捞着什么。”
嘴上这么说着,却还是把於星夜送回了她自己家。
时候莫名其妙就不早了,喊她下车还不肯,磨磨蹭蹭地,回个家都还要人哄。
越哄还越来劲,最后还是瑞德拉下脸来,端起声线问她,“我都不急,你急什么?”
於星夜这才哑了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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