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烫着了般,盼儿赶忙将手收回去,两手一并按在肚子上,不让褚良乱动。
说起来,他跟褚良成亲这么久,虽然称不得老夫老妻,但对彼此也十分熟稔了,要是放在平常,盼儿心里虽羞,却也不会拦他。
但自打用了那劳什子药膏之后,明着说有调养身体之功效,但也不知怎么了,越用她便越觉得不对,嫩生的好像没破瓜的小娃一般,原本那处的毛发便稀疏,此刻却光洁一片,丁点也无,简直……羞煞人了。
两人在马车里闹腾了一通,到底没有真遂了褚良的心意,等到马车安安稳稳到了废庄后,盼儿正要下马,却突然顿了一下:“闫、红、衣?”
褚良也没隐瞒:“闫红衣的确在此,她身边有不少侍卫看着,就算插翅也难逃。”
现在盼儿已经断定,闫红衣就是自己同父异母的亲妹妹,不过她也不是心慈手软没有底线之人,即使两人体内流着相同的血,但对于这个素未谋面的妹妹,盼儿心里头厌恶多过于怜惜,毕竟闫红衣要害的不是别人,而是她的丈夫,是她儿子的父亲。
只要一想到褚良被这么一个女人害的险死还生,盼儿整个人好像在冬日里掉进了冰窟窿般,浑身发冷,牙齿也直打颤。
见小媳妇脸色不好,褚良皱了皱眉,关切问:“怎么了?”
盼儿摇头,握着男人的手下了马车,周庄头迎了上来,看清了盼儿的面目后,也没有丝毫惊慌,毕竟周庄头虽然不是定北侯府的人,却跟忠勇侯府脱不了干系,石进也并非简单人物,怎会看不出他那白得来的继女早就换了个人?
有上头的吩咐,周庄头只当自己什么都看不见,恭恭敬敬的将人迎进去,一张嘴严实的跟蚌壳儿似的,根本不会胡说。
小夫妻两个往房里走,褚良试探道:“你可要去见见闫红衣?”
“我、想、见、娘”
盼儿对闫红衣提不起半点兴趣,倒是马上快临盆的林氏让她放心不下,趁着林氏还没发动,若是让她喝下些灵泉水,定能强筋健骨,对腹中胎儿也十分有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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