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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辰心中暗自感叹,记得春秋战国时就是有过哪位大王的侧室就曾用过类似手段。
那小老婆把去了蜂毒的蜂沾在自己的衣服上,让那户人家的大公子帮她去拿掉蜂而引得昏庸的老头子大发雷霆误会儿子非礼,而把儿子逐出了家门。
如果真如七叔所说,怕这为小奶奶还真是位高手了。
“~~~你好好想想,总说你爹对你凶狠了些,不拿你当骨肉去疼惜。
除去你这回挨打真是七叔愧对你,害得你无辜受累。
前些时候你爹打你,多少也是事出有因吧?你爷爷当年可是听了枕边风不问青红皂白的就欺辱你爹,那才是有失公允呢!”
“这些故事都是我爹说的?”
汉辰问,心里想,我爹他当然要给自己脸上抹金,反正人都死了,爷爷和小奶奶都不在了,还不是他说白是白,说黑是黑。
杨焕雄挑眼一笑:“你七叔还没傻到去问他吧?这些事你爹只字未提过,都是我去打探出的究竟。
为了我的身世,我曾误会过大哥,还曾离家出走过。
不过比较笨,没跑成,被抓回来暴揍了一顿。”
“任是老太爷这么对大哥,大哥还是颇守孝道的,逆来顺受的任他责罚,从来没过怨言。
你知道你爹膝盖总疼,逢上天潮变天有时走不了路,三嫂嫂总为他敷药。
那就是因为冰天雪地的老太爷罚大哥脱了衣服在庭院里跪了思过,生把膝盖伤了落的病症。”
“七叔这话有意思了,我的腿也疼,天潮变天也走不了路。
可惜不是遗传,是被他打断了腿落的病根。
何止腿疼,变季和潮气重时还要咳血。
冰天雪地罚跪,汉辰也跪过,七叔你少跪了吗?这怕是杨家的家传吧?”
汉辰忍不住的说,心想说来说去你就是为了爹来当说客来的,再不然就是变了花样骗哄我留在家里。
他千般好,万般的孝顺,你怎么不回家在他身边守着受受看?
汉辰一脸的抵触,杨焕雄无奈的安抚般拍拍他。
仍然说着:“后来袁大人知道这事,也不忍心一个人才被埋没了。
就这么巧,那年袁大帅被朝廷重用,去天津小站为朝廷训练北洋新兵,组建武备学堂,就给你爹找了份差事,把他调去了天津,兄嫂这才算脱离了苦海。
据说大哥去天津的时候,身上的伤都没好呢。
那年大哥二十七岁了,嫂娘就在那年怀了凤荣年底生了她。
本来兄嫂打算就在外漂泊,不再回龙城,小站都是大哥的好友,冯四哥、秦瑞林大哥,那时候几家人的家眷都住在一处,亲如一家。
北洋军声势浩大,小站练兵简直是威震朝野。
第二年春节时,大哥就同嫂娘商量了要回去探亲,又不想嫂娘回去受苦,就决定独自回龙城。
不想这一去,险些没送命在龙城。”
第110章三十年河东
杨焕雄扼腕嗟叹:“想来大哥也真是多余回家探亲,本来他在北洋军中袁大帅帐下也算数一数二的红人,兵权在握,朝野江湖间也结交了不少挚友,事业正是如日中天的时候。
那些年光绪皇帝也在立志维新,很看中袁大人的北洋军。
朝野里很多人也分别在拉拢袁大人和他下面的几名骁勇干将,你爹就算之一了。
放了在天津的好日子不过,偏回龙城去受那份窝囊气,想来也够迂腐的。
你这位爹,我这位大哥是极其孝顺守礼的,他的孝不是挂在嘴巴边摆样子,那真是骨子里不折不扣的。
你知道吗?那时候我大哥最精辟的论断就是:但凡这家中的长子都是‘重臣’,家长期冀呵责颇深的;家中的幼子是‘宠臣’,无论如何都被家长溺爱宽纵的。
所以老太爷为难他怕也只能怪他身为了杨家‘长子’,没有做‘宠臣’的命。”
“这话分明是说给我听的吗?”
汉辰一听心里就老大的不快,心想:这是个什么混账论断,如此说来你当杨家“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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