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怡笑道:&ldo;这是行医者的本分,应当的。
&rdo;莫天安还真的来了,但她只想他替她宣传,并不想与这样风骚的是非体离得太近,不然总是自找麻烦的多。
果然定远侯夫人很喜欢她这种稳重平常的态度,盛赞了她几句后,总算是放开了她。
安怡却又发现了两位故人,她从前的亲舅母赵氏以及表妹王淑真。
大抵是因为身为大学士的外祖父过世得早,舅舅又不务正业的缘故,虽然舅母与表妹还是得了邀请入永昌侯府贺寿,却是被边缘化了只看座次便可看得出来。
表妹才刚及笄,并不知道这其中的差异,只管睁圆了眼睛好奇地到处看热闹,任谁看她都只管回人家一个灿烂的笑。
舅母却只管将柄扇子有一下无一下地着,不时与身边的人随意说上一两句话,光鲜的衣裙首饰怎么也遮不住她脸上的郁色与憔悴。
安怡很有些难受,固然因为母亲早亡的缘故,安家与王家从亲家闹成了仇家,连带着外祖家也极少来瞧她,双方甚是生疏。
但当初也是仗着外祖和舅舅力争,她才能得以顺利保住母亲留给她的那份丰厚得让人嫉恨的嫁妆。
可惜她不争气,想必她后来的&ldo;无故失踪&rdo;也给舅舅他们带来了不少的压力吧?所以舅母明知会受冷落还是带了表妹出来应酬,其实是为了替表妹说一门好亲?安怡琢磨着,若是机会得宜,怎么也要帮着舅舅和舅母全了这份心意。
大抵是感受到了安怡太过炽热的目光,赵氏抬头朝安怡看过来,两人的目光一碰而上,安怡有些措手不及,赵氏却是温和地朝她一笑,一如安怡印象里的和气。
安怡有些仓促地回了赵氏一笑,将头低下来摆弄手中的扇子。
眼眶却是有些潮热了,若是母亲没有去得那么早,她会不会也能和堂姐堂妹表妹她们一样过得无忧无虑?少一时,开席唱戏,里里外外好不热闹,安怡端坐于桌前,沉静斯文地小口吃着菜,心里却是已经有些焦急了,难道那事儿黄了?谢妖人是做不到还是不想做?却又见不远处的安侯府女眷们都在悄悄儿地打量她,便含着笑,举起酒杯遥遥相祝,田氏又是吓了一跳,匆忙间举起杯来她的战场众人目送安怡离去,反应各不相同,有人羡慕,有人发酸,好听话难听话都有。
张欣轻轻摇着扇子,唇角抿着一丝讽刺的笑,听着身旁之人的酸话,心里觉得真是快意极了,口里却十分严肃地道:&ldo;你们啊,留些口德好么?她一个小女子不但要靠此技养家糊口,还要提携父弟,也是极其不易的了。
&rdo;她的堂妹张芡自来以她马首是瞻,冷笑道:&ldo;三姐姐说得对极,可怜就可怜,这么多的人赏她一口饭也足够她一家子吃饱了,没事儿装什么才女?&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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