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满棠气得胸口都疼了,她仗着的不就是他喜欢她么?他突然很是怀念从前那个不管他脸色多么难看,她也会不管不顾地厚着脸皮缠上来讨好卖乖的安怡了。
那时候她有求于他,真是很听话,隔三差五地总能吃着她亲手做的小菜和点心,也能经常得到她精心炮制的稀奇古怪的药,每当她弄的那些药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时,每当其他人用赞叹的口气提起她的精湛医术时,他口里不说,心里却是十分欢喜的。
现在呢?谢满棠想起死去的黄昭,再想起莫天安送的那些药,以及今日安保良带来的那些礼品,忍不住怒火中烧,怪腔怪调地道:&ldo;你家就穷成这个样子了,送人礼物都要问旁人要了么?&rdo;安怡不明所以:&ldo;什么?&rdo;纵然才被看守的士兵刮去一层浮财,之前她开在永平府的药铺也因为受黄氏叛乱的影响而颗粒无收,但她之前存下的大宗财物和要紧的药材书籍都还藏得好好儿的,崔如卿已经搬回去了,并不会对生活造成太大的影响。
谢满棠深知安家的财物和人情往来等大事都是安怡一手cao办的,才不信她不知道这里头的事,既然把莫天安送过去的东西都送到他这里来了,那就是故意气他的。
见安怡装糊涂,越发生气:&ldo;你若无钱,只管使人来说,或是空手上门,或是带些自制的糕点,难道谁还敢说一声不是?你把那些东西送过来,是欺负我没见过好东西么?&rdo;安怡见他越说越生气,仔细一想,就知道应该是安保良和崔如卿准备的礼物出了问题。
可是这京里的惯例,哪家不是把旁人送的礼品挑挑拣拣,再拿去送给下一家?不然都把旁人送的礼品藏起来,另外准备礼品去送人,那还不把家底全部都掏空了?所以谢满棠这是在挑刺。
他既然在挑礼物的刺,那她就依着这个来回答他,安怡定了定神,很是诚恳地道:&ldo;礼物是家父和崔管事准备的,家父因为敬重大人,感激大人,恨不得把家底都掏空了。
但他很久未在京中,对京中的有些风俗人情是生疏了,想来是有不敬不周到的地方,还望大人不要与他一般见识。
&rdo;谢满棠更生气了,敢情她我们和好吧(第五更,快要累死啦,你们快给我注入力量啊)怎么会这样?好像罪不可赦的人反而是自己?谢满棠眨了眨眼睛,心里已经有点发虚了,却还强撑着不肯服输:&ldo;我只是轻轻拍了几下,又没给你造成实质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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