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荏想想这丫头也可怜,一辈子都没好好学习过,却突然被全世界逼着用功,真够惨的,于是说:“我在某某路吃火锅,你也出来透透气?”
“哎,就来!”
吕霞听到这话甭提多高兴了。
她近来家规甚严,爷爷和弟弟都盯着他,老爸老妈还时不时来电查岗,别人喊她出去玩都不让,只有陈荏可以。
她揣上手机就去骑电瓶车,出门时鞋子都穿反了。
林雁行正在烫肉,随口问:“谁来电话?”
陈荏说:“小霞,我让她也过来吃点儿。”
林雁行顿时不高兴了。
他明知那丫头也正忙着复习迎考,没空来烦陈荏,但他吃每一个和陈荏走太近的人的醋,看谁都恨得牙痒痒,管老师有时都能让他一身邪火儿,何况作为异性的吕霞?“叫她来干嘛?”
他冷冷地问。
“把你那嘴脸收了。”
陈荏笑道,“对你的粉头好点儿,往后你说不定还得麻烦她呢。”
吕霞不久即到,站在火锅店门口探头探脑,看到林雁行后高兴得直招手,嘴里喊的却是:“荏儿呢?”
“……”
林雁行嘴都气歪了,心想麻烦她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
陈荏正好去洗手间,吕霞荏哥当班长了陈荏打了同母异父的弟弟孙天亮,做好了继父来学校闹事的准备,但一个礼拜过去了,孙家一点动静没有,他反倒纳闷了。
期间妈妈也给他打过电话,还是三言两语的问候,让他自己多保重。
妈妈懦弱无能,没心力照顾他,能每隔一两周打一次电话已经是极大的进步,他对此早消弭了怨恨,只是不懂妈妈为什么不提自己扇孙天亮的事,他想应该是那小子没对家里说。
又过几天,下午第三节课时门卫突然来喊,说有个戴红领巾的胖丫头在传达室外等他,他跟着过去,费了劲好大劲儿才认出那是孙天晶,他同母异父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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