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开灵智的妖兽。”
黄芪道，“九华宫驯养了不少这样的大水牛，专门用来拉车，又快又稳，很受好评。”
一听是没有灵智的妖兽，初一的心里这才送了一口气，一边爬上牛车，一边笑道，“体积这样大，脾气还温顺通人性的妖兽可不多见哩。”
“据说是九华宫经过好几代驯养的结果。”
黄芪说完这便不再多说，反倒是打开《修真大陆门派实力调查表》，向初一介绍起四为书院的几个已经出场的对手来。
果然，初一很快被四为书院泼墨成画、吟句成诗，以画和诗沟通天地灵气的攻击手段给吸引了过去，无暇再多问外头拉车的大水牛。
黄芪只是担心小伙伴知道了一些信息后会徒增伤感，况且那些信息还都是未经核实的传闻，更可能只是一些过去的故事——九华宫拉车的大水牛们有一位厉害的大妖先祖。
只不过那位大妖仙祖被挖了妖丹后丧失了灵智，以至于诞出的子孙们世世代代予九华宫为奴仆——真正意义上的马前卒、车马镫。
第130章十年前的那一天
“东池北风起，居山四望阻。”
比斗台上是一个身穿宽博衣衫、头戴方正巾帽的书生，正是四为书院的修士，随着他的低吟，比斗台上乌云低垂、冷风呼嚎。
就连坐在观赛席上的初一都忍不住缩了缩身子，呼嚎的冷风中夹杂着潮湿的水汽，湿冷的肤感如同跗骨之躯，直刺人的灵魂。
“这到底是法术攻击，还是幻术？”
初一疑心，总共感觉哪儿不对劲儿。
“应该是两者皆有。”
黄芪已经观看了许多场四为书院的比赛，对他们的比赛招式更为了解。
四为书院的修士们擅长将术法与幻术相结合，就比如眼前的这个修士名为苏善，是天水灵根，擅长水系攻击，眼前的风起云涌应该是他通过吟诵诗句制造的幻术，真正的攻击应该是暗藏其中的水法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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