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将打开时亚的嘴,用竹签仔细检查,没有蜡丸之类的玩艺,想想不放心,直接打落了时亚满口的牙齿。
一个也没留下。
如此剧痛之下,时亚自然醒了,对着段大夫哭喊着,不过没牙了,声音显得很是怪异。
“秦大人!”
段大夫愤怒了,眼泪也都掉了出来,就想扑上去跟人拼命了。
“把他带回去,身上的东西全给我扔进石灰水里,他人扔进池里泡着。”
秦修对段鼎还是有爱的,一边自己亲身上阵拦着段鼎,一边吩咐着。
副将带人把时亚带走,小院里也恢复了平静,段大夫怒视着秦修。
“秦大人这是何意,冲进来抓走老夫之徒,是想安一个什么罪名给老夫不成?”
段大夫深吸一口气,颤抖着指着秦修的脸。
若是平时,他断不会如此,眼睁睁的看着爱徒满脸都是血的被带走,土人也有点土性的。
“老爷子,您闺女救了我媳妇,您也救过我的命。
我不给谁面子,也得给您面子不是。
是您女婿让我来抓人的,刚刚做的都是您女婿让我做的。
他说了,这位时亚真不是好人,全身都是毒药让我们小心。
我不是怕您这儿有危险吗?真的马不停蹄就来了。
对了。
他的房间在哪。
他的东西我们都要带走。”
秦修毁人不倦,呵呵的就把顾仁给卖了。
“是宏毅让你们来的?”
段大娘马上不哭了,马上问道。
“当然。
说了,这人恐怕是鞍然来的奸细,图谋不诡!
我真是担心您二位的安危,即刻就来了。”
秦修看刚刚的表功没成功,于是再表一次。
“他爹,庆余这么多年没回来过,现在突然跑出来是有些奇怪,宏毅只怕也是担心吧。”
段大娘自然要站在女婿这边的,“秦大人。
庆余的房间在这儿,您看看,不过我看他没什么东西,只怕会失望。”
“我们街坊出门行商十八年,回来时,儿子都长大成人了。
长久不归有什么可奇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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