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边关急报,说程安战死,公主和嫁妆倒是没事,被程家请的江湖侠士和家将们安全带回。
现在就在玉门关里,问老公爷,该如何是好。
想必过两天,八百里加急就得递到御前了。”
秦大奶奶笑了一下。
“公主没事就好。”
绮罗点头,再次低头专心烹茶。
程安死不死的,跟她有什么关系?至少她不能让秦家人觉得她是关切这事的。
所以按一个平民的角度来说,公主没事,就好了。
至于说,护送的将领马革裹尸什么的,就真不是她平民老百姓该关注的事了。
“你说,程安会战死吗?”
秦修忍不住问道,他对程安还是有些不平的。
“不是已经报过来了吗?”
顾仁忙接口,“这可能报错?”
“程安的功夫不差的,虽说比我是差一点,但是也不至于被人打到尸骨无存吧?守将派人细细搜过,附近连影子都没一个,地上就一摊血。
想来是程安被人带走了。
你说,来袭者,没事带走一个尸体有什么用?回去碎尸万段?程安有那么着人恨吗?”
秦修对程安一块打擂的事,还耿耿于怀,所以对程安的事,一直都特别关注的,而玉门关的守将是秦家的家将,人家自然要为主子认真对待这事的。
“可是,就算活着,带回去难不成给他治疗不成?”
顾仁表示很困惑,“你们打仗,会捡那受伤的敌方将士回来治疗?”
不合情理秦修摇头,搓着下巴,“是不合情理,不过为什么凡事扯到程安,就都这么不合情理呢?当初打擂也是,明明我记得我最后是被程安打的,为什么后来,程安伤的比我重呢?”
“程二爷是伤到头部,那个反应会很慢,看着没什么,反而有时会激发潜能,力量还会比一般人大些。
但是过了那段,就会人事不知。
当初用针是民妇的主意,也是民妇动的手。
民妇当时想的是,反正民妇也没什么名气,又要嫁人了。
若有个万一,民妇自己负责,不用让家父跟着受累。
好在程二爷命大,不然,只怕程家得一把火烧了仁心堂。”
绮罗把茶奉给了秦修夫妇,淡淡的解释道。
“他受伤没您重,您及五脏,若不是当时岳父做出保心丸,您可能就凶险了。
而程安,五脏受损程度没您重,晕倒后,当时是没生命的危险的。
只是后来若一直不能醒的话,可能就只能被饿死了。”
顾仁继续,他是过脉案的,也有发言权。
“所以说了,若谈伤重伤轻,是程安更重,但大郎却是更凶险?”
秦大奶奶明白了。
“对,他的伤没法治,只能碰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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