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鼎轻拍了她一下,笑骂了一声‘没规矩’,才接过。
看看,‘噗’的笑了。
笑完,才再递还给了时亚。
时亚其实对自己是很有自信的,他看绮罗改自己的方子,颇有些不快的,正如师父说的,这太没规矩。
你可以不吃我的药,但是没有当着大夫的面改人方子的。
更何况自己还是师兄,是长辈,心中多少有点觉得师父把师妹惯坏了之感。
不过他面上不显,但还是接过。
看了一眼,眉头深锁起来。
思索了半天。
忍不住困惑的问道,“师妹这是何意,两味药效相似,份量相同,结合起来。
功效并无二致?!”
“我夫家开大药房的,师兄的药开得太便宜。”
绮罗故意说道。
顾仁终于明白岳父为什么笑了,合着是笑绮罗的小女儿之态,非要占人之先才好。
虽说他也疑惑,这不是绮罗之性,不过还是笑道,“你真是,多大了,还这么捉狭师兄。”
绮罗就做了一个鬼脸,算是撒娇了。
因为没跟公婆请示,顾仁也不好在岳父家里吃晚饭。
只能老实的告辞。
不过,顾仁走是还是对时亚说道,找一天,请他到长春堂坐坐。
让他这个师弟也尽一下地主之谊。
但上了车,夫妇对视,一齐收回了笑脸。
“怎么看?”
绮罗先问丈夫的看法。
“刻意了些,不过有真才实学。”
顾仁也看了那个药方,说实话,一面又配合了之前的药方,而又有他的独到之处,是很适合此时绮罗大病之后的修复之方。
但是细想想,这个方子的功用与之前岳父的方子并没有更突出的功效,他做的,不过是想让老爷子和他们都看到,他没有退步罢了,只是这又显得太过刻意了。
“你真客气,若不是之前我听爹提过,我都不知道我还有一个师兄,还是学成的师兄。
不过,经过了我爹的试练,结果呢?十多年过去了,此人在杏林毫无声息,这是说不过去的。
凭那个方子,时亚之名就该传遍天下了。”
绮罗轻叹了一声。
“所以你示弱了。”
顾仁想到刚刚绮罗故意的孩子气,非要改一味,这原本就不是绮罗的风格。
她一直对自己的医术是有足够的自信的,她用不着用这种方法来显示自己一定高人一等。
所以这只能说明,她在向时亚示弱,向他表明,自己就是一个不经世事的小女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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