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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司徒空总是不醒,司徒娇何之于整日里守在床前?
就算不能外出逛街购物,去后院的练武场练上两招或者骑上马跑上两圈也是好的!
“要不,你和小姐先回去,若侯爷有动静了。
我立马就去青云阁通知你们。”
疾风听青竹那么一说。
觉得极有这些天还真是委屈了司徒娇和青竹几个,于是连忙凑近青竹提议道。
青竹眼睛一亮,不过等青竹转向司徒娇。
眼里的光芒顿时暗了下去。
司徒娇仿佛没有听到他们对话一般,依然在司徒空的头部来回比划,只是这次指间却不见银针。
疾风不由松了口气,只要小姐不再拿着针在侯爷头部比划就成。
可是当他一眼扫过床上的针包里。
心里却突地一跳,针包上哪里还有什么银针!
原本针包上那一溜排长长短短的银针都去哪里了?
“针。
针……”
疾风吃惊地睁大眼睛,指着空空如也的针包,连话都说不全了。
“什么珍珍真真的?老实交待这个珍珍是谁?”
青竹压根没有注意到针包里的那一溜排的银针已经不翼而飞,听疾风叫什么“真真”
或是“珍珍”
。
心里顿时大怒,一手揪住疾风的耳朵厉声质问道。
“疼疼疼,好青竹。
你快先放开,小姐。
小姐……”
青竹的手劲儿大,疾风只觉得自个的耳朵都要被青竹掐下肉来,只疼得眼泪都快要下来了,却又着急哪些银针到底去哪里了。
完全没弄清状况的青竹,还以为疾风不但不老实交待,居然还向司徒娇告状求救,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手上的力度就更大了些。
只见她揪住疾风的耳朵不放,嘴里还嘟嘟哝哝地说道:“你喊小姐也没用,快说那个‘珍珍’到底是什么人?”
这个时候司徒娇可没闲功夫理睬打闹中的小两口,只是专注地检查银针不由自主的穴位。
确定所有的针都按这几天考虑的穴位刺入司徒空的头部,司徒娇这才终于有了精神,转过身来眼带微笑地看着面前这小两口之间的打闹。
却见比青竹足足高了一头的疾风,被青竹揪着一只耳朵,歪着脑袋呲牙咧嘴,疼得眼泪汪汪的,却又不敢或者是说不舍得对青竹动手,那模样儿别提有多么的呆萌和可爱。
司徒娇不由“噗嗤“笑出了声,然后调侃道:“青竹,你这是准备将疾风的耳朵揪下来收藏吗?人家疾风明明说的是本小姐放在床上的针,怎地到了你耳朵里就成了什么珍珍了?你这醋劲儿可真是太大了些!”
青竹面上一呆,手上不由自主地卸了力道,疾风的耳朵终于得到了解放,却已经被青竹揪得红了个透。
此时疾风可顾不上与青竹算账,只一边揉着被青竹揪得生疼的耳朵,一边凑近司徒空细细观察,果见司徒空头部脸部几大穴位上插着或短或长或粗或细的银针。
小姐这些天不是一直都说没把握,不便对侯爷施针的嘛,今日怎地又改主意了?
疾风心里闪过一丝疑问,不过他可是多次听青竹对他吹捧司徒娇娴熟的针灸技艺。
就算没有青竹的吹捧,有宫里太后娘娘,宫外大长公主等人的亲身体会,疾风也不会去怀疑司徒娇的针灸技术,因此很快心里的那点疑惑就散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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