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至后门,却见皓月和白家小姑娘还凑在对门白家的院子里打陀螺。
“忆欢,今日怎么还敞着院门,你娘亲就不怕你被拐子抱走了?”
“这两日住在家里的丁叔叔,上顾叔家喝茶去了,我爹爹叫留的门。
皓月…皓月哥哥在这,我不怕拐子。”
小姑娘笑盈盈回着话,眼睛里像是要渗出星星一般。
演月嘱咐自家弟弟看好忆欢,心想着也好,手里这两坛子陈酿,来一个醉一个,来两个,便醉一双吧。
左右那鼠仙投了凡胎,小模样一看也喝不了几两。
后头白家院子里。
皓月:“你喊顾清辉一声叔?”
忆欢:“是啊,他老人家是我爹爹的远方兄弟。”
皓月:“可那厮算是我姐夫,你叫他叔…”
忆欢:“皓月君上,你是想让我也喊你一声叔?”
皓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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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月带着陈酿,熟门熟路进了顾清辉院子,本想听一耳朵墙角,却叫小书童顾昭瞧见,咋咋呼呼地引进院子里。
顾清辉与鼠仙正懒散坐在凉亭里,两人也不知聊的什么,只一壶日铸云雾,配了几样果子糕点。
顾清辉见演月前来,便叫顾昭去沏白茶端琼叶糕。
演月与鼠仙也算相识,简单打了招呼,便想起忘记叫顾昭拿酒盏,自己跟了去厨房。
“越州陈酿。”
鼠仙一副好鼻子,又久居边陲,南境的乡野米酒,就算换了酒坛子,这味道也是再熟悉不过:“此酒性温祛寒,她对你倒是好。”
顾清辉却是苦着脸勾了勾嘴角:“《南境风物志》有载,此酒初尝,回味似北境名酒香雪,但乡野冬日的暖身之酒,后劲却不是香雪此等文人小酌之物能相比的。
我自小体弱,鲜少饮酒,我的酒量她是知晓的。
她特意去南境寻了此酒…想来是有什么要问我。”
“你们这些京里的贵人,总喜欢藏着掖着,倒不如我们乡野粗人直来直往,吵一架说明白简单得很。”
“你亦知有些事只能瞒着,我只想与她安稳度此生…我心中所想,你当是再清楚不过,有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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