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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想去。”
思周不甘示弱的说道,阿伢一时半会也顾不上他,哥哥想一个人先逃,没门。
“好,爷爷都带去。”
周春光像是年轻好几岁,一手抱起思周,一手又牵着思乡,出去买菜去。
周糕儿上前抱住周金福,周金福搂着他委屈的哭道,“糕儿啊,你怎么才回来,阿伢想你啊。”
“我也好想你,阿伢。”
周糕儿说。
周满儿也从屋里走来,见到周糕儿就腼腆的笑笑,周糕儿看到他就眼镜亮了,高兴对周金福说,“满儿如今长的又高又俊,定亲了没有?”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周金福把头转到另一边去了,周糕儿没深想,上前比比周满儿的身高,“比元宝还高一些,不过元宝可比你壮一点,你要见到这个侄子可不要吓一跳。”
周满儿笑着看着他,眉眼没有郁色,看来大哥这几年过的不错,这样爹和阿伢的心里能轻松不少吧,拿出怀里的纸笔,他写到,‘元宝从小就比我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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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
周糕儿说,“他性子可比你霸道的多。”
说完才反应过来,犹疑的看着他,“你为什么用笔写?”
周满儿写到,“发热把喉管烧坏了,没什么大事,幸好当年还识了字,现在交流没有问题。”
见周糕儿想哭,他连忙又写到,“哥你千万别哭,阿伢这些年为了这个事已经哭坏身子了,你一哭,他也要跟着哭了。”
周糕儿连忙三两下抹去眼框里冒出的眼泪,深呼吸后转头对周金福说,“阿伢,你别说,满儿的字现在写的多好看,小时候写的那字多难看,私塾夫子罚他练字,那些大字还是我帮他写的呢。”
“糕儿,阿伢当初是引狼入室啊。
不是那丧天良的一家人,你弟弟也不会染上疫,高烧不退烧坏了喉咙。”
周金福说起这个事就咬牙切齿。
“怎么说?”
周糕儿皱眉问。
周满儿连忙写着什么不想让他阿伢说,大哥要知道这件事最好是从爹那里听说。
“疫情都退了。
那家大哥儿从城外死人堆里翻了几件衣服放到你弟弟的房里,你弟弟就染上了。”
可惜周金福已经说出来了。
周糕儿火冒三丈,“真的?那家人了,这都没个说法?”
“他们家人多啊,你爹说要报官,心儿跪在你爹面前求啊,当时我又为了你弟弟的病情忧心。
你爹怕惹恼他们,我们三个都得交代了,就只把他们赶出去就算了。”
周金福说,“他们打的好算盘,你当时不在,你弟弟要有个三长两短,这周家就是那家人了的,可惜心儿看不透啊,像是被鬼迷了心窍,一心只向着那家人,你爹都心寒了,说就当没这个儿子了。”
“他们还住在周家村?”
周糕儿问。
“像是在码头那边租了房子住,满儿虽然好了,却再也不能说了,那家人就上门说要把他家的小哥儿嫁给满儿,我和你爹都不愿意,他就在外造谣,这周家村没有哥儿愿意和满儿结亲的,你爹一开店,他们一家几口就舔着脸坐到门口,一定要帮着招呼,别人说起就是亲家帮着招呼。
你爹一赶人,他们就在街上打滚哭喊,说周家嫌贫爱富,当初看中他儿子人高马大好护家,现在灾情过了,就翻脸不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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