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堂知道自己无理要求,但还是兴头不减,笑着大吼:“我今天过生日!”
“你过过过过什么生日,天天都过生日,”
封路凛瞥他,“不是十月份吗?你还让我背了。”
“多久生的?”
“正午十二点,阳光普照,天选之子,闪亮下凡。”
“跟你谈恋爱我还触犯天条呢……”
风堂捏捏他耳朵,封路凛一加速:“今天明明是纪念日。
我们天注定。
九月一过,市内迎来国庆长假。
十月天气渐凉,风堂也即将满二十五岁。
二十岁对于人来说是成长里程碑,二十五岁则为分水岭。
从此以后,风堂算得上彻底地“不能再幼稚”
,要考虑人生、考虑家庭,还即将面临而立之年。
在迎来风堂生日的前夕,封路凛在专柜挑了两块男士表。
专柜里的情侣表他都看过了,男女分别过于明显,都不太适合他和风堂戴。
两个男人,自然戴两块男士表最为合衬。
封路凛买了两块一模一样的,刷卡付钱,倒还是满意。
为了好好儿一起过个生日,封路凛提前定了市内一家高档法国餐厅。
环屏包间,高空玻璃,烛台圆桌,氛围恰当得体,他为此还专门点名让夏三儿跑了两趟去确定菜单。
过生日的事,风堂提前跟封路凛提过,说是前二十多年每年都热热闹闹的,今年遇到你了,想安定点两个人过。
不用费太大劲儿,在一起吃个饭就成。
别找火锅店啊,川菜也不行,吃完一身味道,闷得我不想亲你。
二十五岁开始进入新的年龄段,封路凛自然了解风堂的顾虑。
以往呼朋唤友,几千几万的包间费都砸得出手,更别说区区一顿饭。
年轻的时候,觉得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只有一天都是自己的,那不得大张旗鼓么?现在倒觉得,哪有什么哪一天属于谁,“我”
太渺小了。
二十四岁是最好的年龄,二十五也是,二十六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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